葯性非常特别,除非深知葯理与医理的人,否则不可能感觉它的存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没有解葯。
“它对灵儿的身体会不会有危害?”常喜又问。
“不会。”刘御医皱眉。现在才问这个,喜公公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那就好。”常喜满意地点点头。
“公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实在不赞成。”刘御医再次叹道。他只能尽一个朋友的本分说出自己的看法,但他也明白喜公公不会接受。
“咱家所决定的一切都是对灵儿最好的。”常喜一点也不觉得不妥,而且想好了接下来的事。“咱家已经写信请平王爷近日来提亲,在最短的时间内,咱家要为灵儿安排一个最好的归宿。”
望着昏迷的月灵,想着他们拆散了这对有情人,刘御医仍是不赞同。
常喜继续说道:“等灵儿醒过来之后,咱家会对她说,她和平王爷才是相爱的一对璧人?嫌眩请你也别在灵儿面前提起‘狂剑’、‘天绶门’这几个字,咱家要这些人远离灵儿。”他相信,当平王爷一看到灵儿出事的消息,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而他也可以藉此掂量平王爷对灵儿的心意有多重。縝r>
望着常喜算计的眼神,刘御医心里却有别的想法。此刻灵儿已经服下失心散,不管好或不好,灵儿都注定要忘记狂剑,面对这个事实,刘御医暗自叹气。幸好失心散虽然没有解葯,却不代表在人体内不会自然化去,让喝下的人突然恢复记忆。“好吧!”
除了配合常喜的计划,他实在也不知道还能为月灵做什么。
接到常喜的信,平王爷朱继平以最快的速度从洛阳赶来京城,并且到京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访常喜。其实对于一个已经呈半退隐状态的公公来说,身为王爷的朱继平不必亲自去拜访,但因为常喜掌管东厂,一直对皇上尽忠,再者他是月灵的义父,所以朱继平对常喜就多了一分对旁人没有的尊重。
平王爷到达的时候,常喜亲自在门口迎接。
“常喜参见平王爷。”
“免礼。”平王爷出了轿。
“谢王爷,请进。”常喜亲自为平王爷引路,所有府里的守卫分开左右排成两排,整齐划一地列出恭迎的态势。平王爷面无表情地走过众人面前,再踏进厅里。此刻的他没有心情欣赏园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常喜命人送来的那封信上。“王爷请上座。”
将平王爷请上首位,常喜也在底下的位置就坐。
“常喜,月灵到底出了什么事?”平王爷一开口便问。
常喜的信里写得语焉不详,几天的奔波下来,平王爷已经没有耐心再打官腔,干脆直接切人重点。“她…”常喜顿了下,而后大大地叹了气“她失去记忆了。”
“失去记忆!”平王爷震惊地站起来。“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常喜低着头,老泪纵横,语带哽咽“都是我的疏忽,不但让烈儿失去生命,还让月灵遭到别人的暗算,都是我的错…”常喜不断自责。平王爷走下台阶,来到常喜面前。
“常喜,先把事情完整地告诉我。”他半带命令地说道。
“是。”常喜抹了抹脸,振作了下自己,然后才抬起头。“因为我与傅门主之间的误会,烈儿跑出去找傅门主决斗,结果被打下无命崖;月灵一直派人往崖下找,希望能找回烈儿;谁知道又遇上天绶门的狂剑,狂剑对灵儿一见钟情,但是灵儿不肯跟他走,夜魅就对月灵下了失心散。”
“失心散!”朱继平一震。
“幸亏我及时赶到,灵儿这才没被他们带走,但是灵儿却受了伤,也失去记忆。我将她带了回来,也请刘御医来诊疗过,刘御医说失心散无葯可解,只能等待灵儿自己慢慢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