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昅,本宮就让你昅个够好了…”
凤清儿呵呵冷笑,体內功法运转,捏了个斗诀将堵住纳兰嫣然嘴巴的进食虫收回纳戒內,让她得以恢复了自由正常的进食功能。时同也开解了她四肢的束缚。
“啊…”纳兰嫣然悦愉地出发着呻昑声,她屈膝跪在地上,脑袋几乎深埋进地里,双手捧着泛⻩的內裤不停地狂昅,异味带来的享受感使她満面嘲红,低伏的雪⽩躯娇激烈地颤抖着。
完全罔顾了己自的骄傲与尊严。凤清儿见状冷笑一声,再度抬起⾼跟鞋用鞋底踩住纳兰嫣然的脊椎,然后深深弯腰下去。
将她手掌中奉若圣物的女式內裤用指甲捏住提了来起,“呵,贱畜,有么这喜欢闻本宮厕奴的骚屄味吗?”凤清儿戏谑地眯眼微笑着。
将內裤提在纳兰嫣然的脑袋上方,轻轻地晃荡来起,像逗弄着小狗一般,“咕…”纳兰嫣然仰头紧盯着凤清儿里手摇晃的內裤,喉咙极度⼲渴地动耸着。
止不住地咽了几口唾沫,从的她嘴角渐渐流出了口⽔,纳兰嫣然左手艰难撑地支起上半⾝,右臂挥舞着拼命地向上抓去。
但无论如何努力,她都碰不到那內裤的边角,令她双目迷离地微张着小嘴,眼神中充満了挣扎与乞求的意味。
凤清儿将內裤吊在纳兰嫣然脑袋上方玩味地来回摇荡,牢牢占据着的她目光,纳兰嫣然的喉咙里出发“咕呜…”的痛苦煎熬声,很快她就沦陷进逐臭之奴的⾝份之中,两眼失神,对着凤清儿可怜地哀求来起:“给我…我要…好难受…受不了…”
“呵呵,终于受不了了吗?反正我也玩腻了呢,这次就让你彻底堕落成逐臭贱奴吧!”凤清儿的嘴角勾起戏谑的冷笑。
她张开五爪,斗气之手像鹰般牢牢抓住纳兰嫣然的脑袋,灰⾊的磅礴斗气化作无数桀桀阴笑的毒蛇从体內爆发而出,从纳兰嫣然的耳、鼻、口中不停地钻⼊进去。
“啊啊!”纳兰嫣然顿时浑⾝挛痉着翻起了⽩眼,出发凄厉的惨叫声,就像正经历着残酷的磨折。被吊在半空的小医仙不忍直视地咬牙别过头去,她明⽩那是凤清儿动用了“驯奴诀”在对纳兰嫣然的⾝体进行着态变的改造。凤清儿嘴角的弧度越来越狰狞。
她攥住出发异臭味的泛⻩內裤,将其塞⼊纳兰嫣然的嘴⽳內,用修长的⽟指抵住狠狠推⼊进的她喉咙里去,“咕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