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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4)

雨杭气坏了,转向了牧白:“他关心一件衣裳更胜于梦寒,那么,你呢?”

“现在加罚一夜,变成一日一夜,两个一起罚!”烟袋,冷冷的问:“谁还要说话吗?”

站在一旁的雨杭,气得脸铁青。

雨杭还没说话,牧白就对着靖南脑袋上拍了一掌,骂着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一定要尊敬雨杭,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呀?何况,他说得有理,你闯的祸,让全家为你奔走心,连你的新媳妇都为你罚跪,你还在这里风言风语,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儿?你气死我了!”

“我真不敢相信,”雨杭激动的打断了牧白:“梦寒了一件仁慈宽厚,充满温情的事,可她被罚跪祠堂,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逍遥自在,然后你和娘,居然没有一个人要帮梦寒说句公话!”“喂!”靖南冒火了,对着雨杭一吼:“你真是狗拿耗,多闲事!这我家的媳妇,我家怎么罚就怎么罚,不关你江家的事!你少在这儿不清不楚了!”

“你就会骂我,你一天到晚,就在这儿挑我的不是!”靖南吼向了牧白:“我知,你心里只有,没有亲儿!秋桐的事,就是被你这个办得七八糟,才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他能,早就让卓家封了,又何至于要闹到牌位祠堂…”雨杭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浑发抖,

“我嘛去说?”靖南睛一瞪:“打从门到今天,梦寒就没跟我说过一句半句好听的,这老婆,要我挑她的错,几箩筐都装不完,我嘛还要帮她去说?好听的呀,没有!”

雨杭打从听到梦寒被罚跪祠堂,心里就又急又怒。自从牌坊下,梦寒的盖被那阵奇异的风给掀走,两人的目光仓皇一接开始,梦寒在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的生了。接着,看到梦寒如此辛苦的在适应她那“新媳妇”的角,如此“委曲求全”的理秋桐事件。他对她的觉就更加烈了。梦寒的外表,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但,她的骨里,却有那样一“温柔的”使人动,使人怜惜。可是,这样的梦寒,却要被罚跪祠堂,而那“始作孽者”却拿着扇在扇风,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风凉话!”简直可恨极了!雨杭瞪着靖南,见他那副嘴脸,已经气不打一来,一个捺不住,就往前一冲,伸手揪住了靖南前的衣服,大声的说:“你不要在这儿油嘴了,拿良心来,赶去向求情!”“哟哟哟,你拉拉扯扯什么?皇帝不急,你太监急个什么劲儿?”靖南挣开了他的手,检查着自己的衣裳:“你瞧,你瞧!”他生气的嚷嚷:“新的一件长衫,你就给我把钮扣绊都扯掉了!你有病啊?”

“靖南,你就去一趟房,跟好听的,看看能不能帮梦寒和靖萱一忙!”牧白说:“最疼你,只有你去说,或者会有一用!”

梦寒确实想说话,但是,靖萱拚命用手拉扯着梦寒的衣摆,示意她不要再说,于是,她知,越说越坏,只有噤不语。就这样,梦寒和靖萱,被关了祠堂,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新婚还不到一个月,梦寒就尝到了“跪祠堂”的滋味。自从嫁到曾家来,从“拜牌坊”开始,她已经知自己的婚姻是个悲剧。但,这一天一夜中,才让她真正会到悲剧之外的悲剧。夫妻不和也就罢了,这家里的重重枷锁,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想起以后的漫长岁月,梦寒是真的不寒而栗了。梦寒被关了祠堂里,慈妈吓得魂飞魄散,她飞奔到靖南那儿去求救,正好牧白和雨杭都在那儿,也正为姑嫂二人的罚跪在商讨着。慈妈对着靖南,倒就拜,哀求的说:“姑爷!你赶去救救少吧!她好歹是你的新媳妇呀!在娘家,她可从没有受过丝毫委屈!现在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还作兴罚跪呢?如果一定要罚,让我这个老妈来代她跪吧!小毕竟是金枝玉叶啊!”“哈!”靖南幸灾乐祸的说:“在你们家是金枝玉叶,在我们家可不是!她这样不懂规矩,没轻没重,早就该罚了!让她好好受教训,她才会收敛收敛她那气焰!罚得好,代我了一气!我嘛再去求情?我不得她多跪两天呢!”

牧白一呆,十分为难的看着雨杭。

“她如果知难堪,以后就少说话,少,少主意!否则,就只好拿祠堂当卧房了!”靖南轻松的摔了摔袖“哗啦”一声,打开一把折扇来扇着风。

爹,”雨杭急迫的说:“这是你家的事,我没有任何立场说话,但是有立场说话的人偏偏不可理喻,那么,你要不要仗义执言呢?”“这…”牧白皱了皱眉,说:“雨杭,你知那个脾气,她本就不愿意秋桐的牌位祠堂,今天是借题发挥,和梦寒算总帐,现在,除了靖南之外,任谁去说,都不是帮梦寒的忙,反而会害她更遭殃…”

慈妈不敢相信的看着靖南,激动的说:“她是你的新媳妇啊,你怎么不肯多疼惜她一儿呢?说什么气焰?她那儿有呀,曾家规矩多,可也得慢慢的教给她呀,才嫁过来不到一个月,就去罚跪,让她多难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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