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只是还没脱离险境。花了那幺多医葯费,让医生去烦恼吧。咱们兄弟这幺久没见,今天不来见你一面,告诉你这件事情,我心里总是不对劲。”
他知道这个火爆脾气的兄长。比起只想脱离父亲的他和大哥,二哥对父亲的爱,浓烈而不宣诸于口。不管对父亲的跋扈专制有多少不满,他一直都尽心尽力的匡助父亲。即使对于冷漠的大哥,和这个不成材的弟弟,二哥一向都回护到底。当初他要破出家门,只有二哥站在他这边。
“二哥,是不是出了什幺事情?”
如果不是,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不会露出少有的仿徨,即使父亲中风的打击也不该这幺大。
“事情?”
他突然被惊醒“没有!你想太多了:只是老爸突然中风害我心烦而已。那老头的性命应该是我的,我还等着杀他呢,哪知道老天爷居然先下手,有点不爽而已!”
子宜凝视着疼爱自己的二哥,心里不是不抱歉的。他很清楚,若不是二哥扛起整个家,他没有离开的机会。
“那幺,大哥出了什幺事情?”这样事情就有点严重。
“大哥前几年就死在哥伦比亚了。”子尉警觉起来“小弟不要胡说。”
是吗?这幺说,诈死的大哥也没事。
“要不然呢?二哥,你心里一定有事,你为了什幺不安?”
“我不想把你卷入莫家的事情,”他叹息“但是不问问你的意见,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最近什幺事情都不太顺,像是有什幺阴谋在酝酿…”
看着小弟一脸专注,他松了口气,眼前就只剩下这个亲人可靠“我接到情报,汉克似乎要把远东军火中心从莫家挪到涂家去…”
“涂家不是在欧洲栽了大跟斗?”
子宜觉得奇怪“汉克不跟出过差错的军火商接线。再说,涂家跟恐怖组织似乎也有来往,这就和汉克的原则有了抵触…”
“我也觉得奇怪。”子尉沉吟了一会儿“虽然重利之下必有勇夫,不过,听说涂家取得了远东几个国家的国防预算默契…这些我们早就打好关系,价格也议定了,但是涂家却能够提出更优惠的条件…奇怪的是,居然和我们的计画如出一辙!”
“商业间谍。”但是父亲治家甚严,谁有这种胆?
“我也这幺想。”
子尉点点头“只是我找不到而已?习置孛艿男∈乱邓坪跻渤隽宋侍猓我却不知道躯那个骯脏的事业搞些什幺飞机…”
“老爸还在贩毒?”子宜皱紧眉“二哥,你对这个也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子尉摇摇头“老爸根本不会让我碰这块。那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可好了,他躺了下来,这些该死的东西正好自然淘汰,我回去就清查帐户,可疑的资金决不让他流出去。”
子尉有点幸灾乐祸“把源头的资金断掉,我看他们会不会八仙过海!没资金,光饿也饿死他们!”
“这样不是办法…”子宜沉思了一下子“设备和原料落到别人的手里,一样害人。哥,你还是想办法清查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等老头醒过来,他那个庞大的贩毒帝国就垮台啦,”子尉开心的笑出声音“光想到他的表情就好笑!”
“你要不要从脂艳容查起?”子宜心里一动。
“脂艳容?这又干脂艳容什幺事情?”
子尉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潘亦凯那个台客佬…品味虽然让人不敢领教,人倒是很好的。他们家是正当生意人…”
“我不是说他…”子宜心里琢磨着“我是说他们的新总裁张苍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