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喊声,虞丝萝便由他的披风内探出头来,终于找了他的女儿,她头一抬,看到前方不远的小女孩时,整个人吓了一跳,万万都没想到他的女儿会变成这样,很明显地受到虐待。再瞧瞧小女孩的手腕上甚至还绑着粗麻绳。
“天!”她的心为小女孩的遭遇狠狠刺痛着,豆粒大的泪珠成串滚落。
小琉衣听闻到父亲的叫喊声,惊喜抬头,呵!爹爹总算来了!在喜悦看向父亲之余,她也瞧见了由爹爹披风中探出的头来,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她的娘娘吗?小琉衣激动的想奔上前去,可却被杜沧海给拦阻住,他不让她有靠近父母的机会。
“你们总算来了。”杜沧海阴狠地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简直是气煞人也,在面对他时,虞丝萝就像杯自开水,淡而无味,现下她人在宫穹魈怀中,倒变得不一样了,像是上好的醇酒,散发出诱人的吸5;力,莫非她的风情只为宫穹魈展现!
“杜沧海,男子汉大丈夫,抓住一个小女孩,你算什么英雄好汉?”骑在马上,官穹或倨傲地问话。
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各有不同滋味,己方之人,见到小琉衣的状况,莫不同声谴责,敌方之人则是觉得自身无错,毫不知罪。
“杜大侠,小孩是无辜的,请您高抬贵手,放了她。”见杜沧海没有放人的意愿,虞丝萝加人说服,希望他能明理放人。
“哼!无辜!这个小杂种是背叛的证据,她怎能算是无辜?我没一剑杀了她已算善良。”杜沧海可不管旁人怎么说他,反正等他杀了宫穹魈后,就不再有人敢指责他的行为不妥当。
小琉衣贪婪地看着母亲,丝毫不敢放过母亲脸上忧心的表情,娘娘是爱她的,不然不会这样着急,啊!她多想马上挣脱坏人的钳制,奔向娘亲的怀抱。
“杜沧海!”粗俗侮辱的言词惹恼了宫穹魈。
“你怎么能对一个小孩这么说!”杜沧海的话听起来像是在针对她,但她又不能确定。
“杂种就是杂种,你以为会有啥好听的字句来形容她的出身?”杜沧海呸了声。
虞丝萝此时才发现他的可怕,又见他死都不放小女孩,再也忍不住急着跳下马背,宫穹魈怕她摔着,便搂抱着她下马。
“杜沧海,你要的不外乎是我的命,放了我女儿。”宫穹魈冷静地看着杜沧海,不威不惧气势逼人。
“没错!”有人乖乖送上门,杜沧海自是没有推却的道理。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气愤的人该是我。”虞丝萝不愿宫穹起牺牲性命,跳出来。
“不…”小琉衣用尽力气嘶哑着声拼命摇头,她不要这样!不要爹爹或娘娘其中一人死去。
“丝萝,你退到后边去。”
“不!是我不该跟你走,你和你的女儿是无辜的,犯错的人是我,没道理让你们为我承担那恶果。”一人做事一人担,她是不会逃避责任的。
“丝萝…”宫穹魈叹了口气,不知该和她从何说起。
“够了!你们两个别在那边争来争去的,错的就是你们俩,是你们两个一起对不起我,今日你们都要为此付出代价。”看不惯他们两人还在那里你依我依当他是死人似的争着要死,杜沧海火爆大喝。
他的怒吼声吓了虞丝萝一跳,她杏眼圆睁看着他。
“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怎么说,小孩都是无辜的,请放了她!”虞丝萝实在是看不惯杜沧海所使出的卑劣手段,无论是结了多大的仇恨,也不该从小孩子身上下手。
“要我放了她!没那么容易!”杜沧海非但不放人,反而单手钳制住小琉衣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