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住在这毫不起眼的小木屋中。
“没错!湖中的木屋是我亲手建造的。”看出她的不信,他自豪的向她介绍,他可不是只会吃睡的富家公子。
“怎么可能?”她还是不信,不论她怎么看,都不认为他的双掌做得来苦工。
“哈!你尽可怀疑,走!我带你到屋内去瞧瞧,”不容她喘个气,他意兴豪迈地带着她飞越湖泊,来到木屋中。
足落木屋上,她有些畏惧的双掌紧抓住他的衣领,是怕木屋不稳,承受不了人体的重落,会崩落于湖底,她可没当淹死鬼的兴趣。
“别怕!你该相信我的技术才是。”虽笑着要她别怕,可心底却是为她下意识的亲近高兴不已。
“就因为你说是你盖的,才更教人害怕,”她摇摇头,将他抓得更紧,身子不住地往他怀中缩,此时恐惧占据她的心房,使她忘了两人的身分,理智早已跳脱。
“哈!你对我的毫无信心真是教我伤心,来吧!”扶着她的纤腰,他将她领入朴实的屋内,她亲近他的举动,使他开心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刚跑完几里的路。
望着里头一应俱全的家具,她几乎相信这是他亲手所盖、所造。
“你所看到的全出自我手。”像是呼应她的疑惑,他为她解答。
“你真爱开玩笑。”她还是不愿相信,她宁可相信心底印象中的他,而非此时不为人知的他。
“好吧!既然你不信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耸耸肩,拥着她坐在一张木椅上。
将她小心翼翼安置在腿上,呵护她的神情如同呵护世间少有的珍宝般。
“我们这样是不合时宜的。”她猛然一惊,惊觉不该倚偎在他怀中,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再倚偎着他,岂不是印证了传言。
“谁说的?反正又没旁人瞧见,怕什么?”他不悦的将她强压人怀,不容许她逃开。
湖中屋为他所造,没有他亲自将她带离,她根本就离开不了,这是他俩独处的最佳地点,没有人能打搅他们,所以他才会带她来此,况且,不论男女,她可是他头一个带来的客人。
“就算没其他人在场,我们也不该如此。”她不明白为何他总是能将不该的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你老是让外在目光左右了自己。”他最不满意的就是她这点。
“而你老是为所欲为,”她反讥。两人半斤八两,他没权利指责她的不是。
雷宇鸣静静地看着她,想着她的反驳,倏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难道你不承认我说的是对的?”她不以为他这个时候该笑,他该好好反省才是。
“对!你说的对极了。”他不住地点头,他是为所欲为惯了。
“既然如此,又有啥好笑的?”
“我笑是因为我们俩是那样不同,偏偏会缠在一块儿。”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是你让我们两个缠在一块儿的。”
她指正他错误的说法。
“不!你错了,不是我!是老天爷。”他摇头不认同。
“你不要把责任怪到老天爷头上,明明是你。”是他三番两次找上她,根本和上天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