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那些事来,她究竟想说些什么。,为什么不说清楚。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只是不想去找她罢了!
在她的心中他永远是扮演大哥的角色,多希望她有一天能够回头看看站在她身边已久的人。
他把烟熄掉看着窗外,视线落在劭蕲的房间,他苦笑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这么近,要见上一面却比登天还难,是否他不够体贴,或是他令她没安全感,他不知道到底有谁能够告诉他,为什么劭蕲宁愿选择别人而不愿选择他….劭蕲看着和秦浩的合照,他是那么的好,好到令她没有把握能拥有他的心,为什么他不长得丑一点、矮一点、胖一点,这样她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跟她抢秦浩了,现在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他也不可能会选择她的。
她打开阳台的落地窗走到外面,立即见到思念的人,她只是深情地望着他,想望进他的心、他的灵魂。秦浩也见到她,在黑夜中虽看不清她的轮廓,但他仍深情地凝视她的倩影,两人就这么看着,任由黑夜悄悄溜走。
詹父直叹气,詹母见了他这副模样,急问:“你是怎么回事?不舒服吗?为何一直叹气?真不知你在看什么,从刚才就一直叹气…”
詹父指着窗外的情形给老婆看“你看!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年轻人的想法是什么,喜欢就说喜欢嘛!般这游戏,我还以为我正在戏院看莎士比亚的‘殉情记’呢,而他们一个是罗密欧,另一个则是茱丽叶。”
詹母望着窗外心急的说:“‘殉情记’?我的天啊!他们可别双双往下跳,我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我说他们最好别演‘殉情记’或是‘西城故事’,反正所有以悲剧收场的我全都不准,最好是能欢迎快喜的。”
詹父又重重的叹口气:“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连我这现代诸葛孔明都没办法了,我看就让他们自由发展吧,直到现在还在别扭,哪来那么多时间?我要是秦浩,老早就把劭蕲给拐掉,还用得着在这里两相望吗?”
詹母捶了他一记“你老胡涂啦!居然鼓励阿浩带劭蕲私奔,也真不知你在想什么。”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如果秦浩带劭蕲私奔,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劭蕲一到公司就直咳嗽,昨晚在外面站了一夜,今天一早就感到不舒服,在她的心里觉得能这样看了他一夜的代价并不大,只是她病了再也喝不到他的“家传秘方”看来这次她是真的要病死了,但若能在临死之前见他一面就好了。
她又继续咳嗽,不久秘书便拿了一个水壶进来说:“劭蕲!罢才有个人送来这个水壶说要给你的。”
劭蕲打开一看是“家传秘方。”“他人呢?”秘书指向外面,她跑到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他走了,但他知道她病了,不知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秘书用羡慕的口吻对她说:“他是你男朋友啊?我还以为他是电影明星,除了董事长之外,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帅的人了。”
劭蕲食不知味的喝着“家传秘方”她要怎么回答,她就是拉不下脸来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尽管我暗恋他足足有二十年了,他还是只当我是小妹妹。”
龙奕飞由外面走进来,就见劭蕲在喝葯“怎么病了?”
劭蕲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又继续喝着葯,而在一旁的秘书马上接口说:“董事长你就不知道劭蕲的男友有多帅,而且还很体贴,知道她病了马上就送葯过来,真希望我男朋友也这么对我。”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真希望她那像木头般的男朋友也能如此的对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