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吧?
应该是!可他与她甚至连约会也没有过,他怎会突然想到对她说那些话?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在恐惧之外,她竟也有些心动;她不是发过誓绝不把自己交给任何一名男子吗?
但君则思应该是不同的吧?他…仔细想想,他到底多不同,她也说不出个明确的结果,只知他真的有些不同。
唉,好麻烦,她的脑子一团乱,干脆拒绝算了。
“老姊,你要的调查报告来了。”当崔傲拿着征信社送来的报告闯进崔羽房里时,就见她深埋在棉被堆里,一副想将自己闷死的样子。“你在干么?”他使劲儿抽走了她的被子。
“把被子还给我,崔傲!”她恼道。
“哇,你的脸怎幺这么红?刚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他谁笑。
“与你何干?”她瞪眼,抢回被子。“找我做什幺?”
“征信社将你委托调查的结果送来了。”他将一只牛皮纸袋递给她,当然,封口是打开的。
“你偷看过了!”她边抽出纸袋里的报告观看、边斥问。
崔傲也不否认,坦然一颔首。“你调查君则思干什么?真的喜欢上他啦?”
“你少胡说八道。”
“事实证明一切。”他指着那厚厚一迭报告邪笑。“你我同是谨慎小心之人,绝不会与底细不明的人交往,但把人摸得这么清楚就有问题了。不过也不意外啦!你从以前就老对那种内敛、不轻易将情感表现在外的木头感兴趣。”
“你又知道啦?”她皱眉,不是因为崔傲的话,而是因为看见君则思的生平。他自十八岁起便开始为生活奔波,打工、给人做学徒,半工半读念完大学,同时亦考上中餐丙级、乙级双种执照;接着入伍当兵,退伍后,进入K饭店工作,从打杂干起,一年后升至三厨,后来…咦?奇怪,怎幺短少了两年经历?
“我当然知道。”崔傲难得收起戏耍的表情,展现认真。“过去你交往的男人都是这一型的: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
崔羽没听见他的话,只专心地在纸袋里搜寻着,以为缺少的那部分是被压在纸袋底,才会不小心漏失掉。
她皱着眉,几乎将纸袋给彻底分解了,才在里头发现一张小小的备忘录,上面写着…因为某些原因,征信社至今仍无法查到君则思二十五至二十七岁间的经历,所以希望再宽限几日。
两年?她想到自己点他圆梦、而李馨因一己之私对他下藥亦在那个时候,难不成从那之后,他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咬着唇,忍不住心口的担忧泉涌而上;假设一切的意外全肇因于当年她的一念之间,她真会感到无限憾恨。
“老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深觉自己受到忽略的崔傲,不满地攫住她的双肩用力摇晃着。
“哇哇哇…”她才在君则思的照顾下恢复些许的体力,又在崔傲的折腾下,消失大半。“你放开我,我快吐了。”
“千万别吐在我身上。”他最怕那股味儿了,赶忙跳离床榻一大步。
“害怕的话就快滚,少来吵我休息。”她懒洋洋地躺回床上,又开始头晕目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