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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
“喂,好歹你也是写言情小说的,至少说个详细一点嘛,这种说法,难道你不觉得很对不起看你小说、相信你写的故事的读者吗?”
江雨琦抬起头,看着坐在她床头的杜拾羽:“你又不是我的读者。”一句话堵死她。
“江雨琦,你的朋友陷入了空前的迷惘中,你难道就不能给点有用的建议,帮我指点一下迷津吗?”
“我写言情小说,可不代表我会睁眼说瞎话。”她耸耸肩“我已经说了,爱上一个人,压根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原因可循…就是这样。”她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你又是什么时候陷入了这种迷惘了?”
“唉…”听到她这么问,杜拾羽长长地叹了口气“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这和旦夕祸福与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杜拾羽理直气壮地说:“想我上个月,日子还过得无忧无虑的,哪想得到一进入这个月,我又是躲人、又是被人追,然后又有了爱情问题的迷惘,你说这不叫旦夕祸福,这叫什么?”
“你要这样解释也没错啦。不过,你还是没说你什么时候陷入了爱情迷惘的。”江雨琦就事论事地问着。
而她也记得,上次两人联络时…嗯,那应该是三天前吧,她好像还没有这般的迷惘。
“前天。”想起前天的事,仍要教杜拾羽羞红了脸。
“前天?”江雨琦抬了抬眉。“是喔,和谁?该不会是那个肯定会薄幸的袁震吧?”对于有钱又帅的男人,她还是只有那么句评语…肯定薄幸。
杜拾羽一听,愣了会儿,然后才说:“对,就是他。”
“杜拾羽小姐,我想,你肯定把我给你的忠告忘光了吧?”
“呃…也没有…”她只是那个时候忘了而已。
“好吧。”江雨琦放下手中的书本,终于将注意力放在杜拾羽身上。“现在讨论你是否记住的问题,也没什么意义了。既然你都已经产生迷惘,那么就算他真的薄幸,对有迷惘的你来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反正迷惘的不是她,遇到薄幸男的也不是她,无所谓啦。
“你们上床了?”
会让拾羽迷惘,那么肯定是有了近距离的接触,而照她个人粗浅的判断,像袁震那种男人,肯定是大棒一挥,直接奔回本垒吧?
“上床!”她的问题,让杜拾羽杏眼圆睁。
“喔,照你这表情,大概还没有吧。”江雨琦看她一脸震惊的样子,立即知道,她高估了袁震。“那应该上了三垒了吧?”
如果连这个垒包都踩不上去,那她只能说,袁大公子实在太厉害了!什么都没做,就能让拾羽这个感觉神经不怎么强的女人有如此大的反应,这等功力不晓得是练了多少年的采花功,才能有此成就呢。
“差不多啦。”虽然坐在对面的是她老朋友,可谈起这话题,她还是会有些害臊。
“我就说嘛。”江雨琦弹了下手指,表示自己没猜错。“这种人踩垒包的速度很快的。”
一垒牵手、二垒接吻,通常可以直接盗上三垒卿卿我我,而奔回本垒结束比赛,回家彻底缠绵的话,这真的得观望一段时间。
而像袁震这种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这段观望期通常都很短;要是遇上些巴不得能紧紧贴上他的女人…嗯,那肯定是直接全垒打啦。
“上不上床,和我迷惘有什么关系?”杜拾羽不明白两者的关联。
“我问你,你要是不爱他,你会和他上床吗?”
杜拾羽摇头摇得厉害,简直可以媲美搏狼鼓。
“对啦,所以说,如果你已经和他上床,你还跑来问我爱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很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