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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呢,年轻时,使泼耍赖还无所谓,可要是过了三十还这个样子,就不行了;男人呢,最终要的还是女人的温柔。只有温柔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了,懂吗?”
“厚,同胞,其低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她是这么回的:“实在是太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现在一定要更努力地使泼耍赖,放心好了,我现在一定会尽我所能,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好心的。”
“你…”这个Minimum,和她说真的看来也是没什么用。好,既然她喜欢这个样子,他奉陪。“好吧,看来你也没多少时间这么做了,你就努力吧。”
“是的,同胞,我一定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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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像有条湍急的河流,所有的一切快速移动着,在瞬间,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季节来了又走,花落花开仿佛只是南柯一梦。
“喂,同胞,你在吗?”
又是半夜,又是相同的“哦喔”声响,又是闪动的黄色讯息符号,而讯息框中依然是两年来不变的称谓。
“在在在,你在叫唤,我怎么会不在呢?”袁震飞快地回了她这么一句。
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从那一夜起,他和这个还是不知名和姓,不晓得住哪的Minimum认识也两年了。
她,总是在半夜出现。
而他,并不是总是在深夜出现,但是,有她陪伴的深夜,总是充满着笑声的。
“厚,同胞你是去做什么大事业啊,怎么这么久没看到人啊?”
“唉,没法子,为了工作出差去啊。你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也只好努力工作回报老天如此看重啦。”
他自己就是老板,不过,她一直以为他是替人工作、领人薪水的,既然她从来不问他的工作状况,他也就不费心地特别去提。
“嗯嗯嗯,那同胞,我也还是那句老话啊,明天,是属于努力工作的人。”
“谢谢你啦。那你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两年间,他们什么都聊;他个人的风流韵事,她也知道了一些。
而她的呢?他顶多听她提到某男模特儿是如何帅气逼人,害得她头晕目眩,倒是没听她说爱上了谁。
但是,近半年来,她倒是不断地提起一个叫陆立人的男模特儿,是如何的俊帅、英挺、迷人…根本就是每每一聊到他,她便开始为那个男人歌功颂德起来。
初始,听她提这些,只觉得有趣、好玩,可没想到她却不断地提及,仿佛世上只有那个陆立人才叫男人,其他的全都叫公的类人猿。
虽然他对她没有太多男女之情存在,可听久了难免会心生不满。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的身边向来是众女环伺,他既没有刻意招惹,也没有故意去炫耀他的家世,那些女人在一见他后,全都有意识地朝他靠拢。
等他长到够大,也懂得男女有别后,他开始明白,他的父母亲给了他一张称之为英俊,甚至是过分俊帅的脸。
外表,之于他当然不重要,他也从不夸耀自己的长相,但从小便没让女人忽视过的他,却让这个叫Minimum的女孩给彻底地漠视他身为男人的事实。这点,是最教他无法忍受的。
“我啊,还是老样子喽。”她开始像写流水帐似的对他报告她近来的生活点滴。“画画、教画、赶稿、和朋友哈啦…嗯,和平常一样。”
“那很好。平常,是一个很有服气的词句。”
她的生活琐事,与他的生活是如此的不同,以至于当她在描述她的生活时,每每都能抓住他的目光。
“也是没错啦…啊!我想到了,我昨天遇到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