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爷。”如茵猛睛提振神。“我醒了！不会再睡了！”

应无涯二话不说就在她床边坐下，吓得如茵直往墙边缩。

“您要去其它…呃…您要『到』去找这个女人吗？”如茵问。

是的，他要她，但怎么才能让她明白？

别冲杏房间，理所当然没有敲门。

“什么？什么状？您再说一次。”

“是两个女人。”

“咦？”如茵觉自己又惹他生气了，不过就跟往常的几次一样，她完全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大爷，这么晚了，不睡觉要什么呢？”她傻傻问。

如茵一怔，又开始摇，看都不敢再看他一。

“那么我再问你…”“咦？还要问？我…真的我什么都不知。”

应无涯一听就在心里咒骂，这该死的崔印，为何不给个容易些的线索？崔印分明是在整他！他愈来愈肯定这一。

“我睡不着时，你睡得倒熟的嘛！”应无涯打断她的话。

“对不起，杏，我给忙忘了，这么一闲下来才想起我有件天大的事没告诉你…”桂忽然看见杏没裹着布的脸，张大了嘴差说不话来。“呃，我说杏，你这鼻歪得还真严重耶！不过还认得是你，真的，真的。”

“你还真是怎么都能睡啊！”应无涯以一能令湖结冻的语气说。

如茵眨眨，一脸怀疑。

“真的，真的。”如茵拼命。

应无涯看在里，也不她，只是扬起嘴角。

误以为她还是个小娃他已经想要她，如今证实她已算是个女人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放弃？

杏听了，瞪她一。

杏挑了挑眉也笑：“这听起来还像话，不过无所谓，我已经看

应无涯看向如茵，发现她倚着墙张着嘴又睡着了，嘴里还吐着泡泡。

应无涯转看向如茵：“你…应该是知些什么吧？”他说。

“咦？”如茵又眨眨，表情茫然。

愈看愈是气恼，应无涯使劲拍下床板，把如茵震得了起来。

应无涯睛眯了起来，伸手在她脸颊上轻抚：“你啊…简直要气死我了。”他说着抓过如茵的辫，毫不留情将她吻了个够。

§§§

看着那张几乎贴上她鼻尖的脸，如茵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有了两气：“您问我，我也…”

如茵皱起眉左思右想，半晌后摇摇：“我没见过。”她说。

杏被吓得起来，拿在手上刚拆下来的裹脸布也掉落在地上。

这么一想，应无涯脸又沉下来了。这女人虽说年已十七，但完全就是十二岁的孩童，被他抱了、亲了只当他在欺负她，压儿就没想过其它可能，让他尝到前所未有的挫折。

“别担心，这回我要问的你肯定知。”

“咦？您说那个有胎记的女人难不是画像里那个？”

“你也怎么样？我去抱别的女人、亲别的女人也无所谓吗？”

“滴。”应无涯耐着。“一个像滴般的青胎记。”

见她着睛还偷偷打了个呵欠，应无涯的无名怒气瞬间就平息了。

“那么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是不是真见过画像里的女人？”

“真的？”应无涯眯起睛。

“您…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个女人呢？爷。”

“有事…”如茵哭丧着脸叹气：“不能等到明天？”

如茵一听完全醒了过来，也摇得更为厉害，令应无涯见了更觉气闷。

“我有事问你。”

应无涯轻叹，挥了挥手：“罢了！这镇上青楼遍布，我也不指望我要找的人就恰好藏在百阁。”

，伸手了后脑，总算是睁开了睛。“哇！大…爷！大爷您…”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理由要对他说谎？还是她当真一无所知？

“真的没见过？”

“你这算是安我吗？省省吧！我愈听愈难过了。”她说。

“除此还有别的方法吗？”

“我看我们得安排几堂礼仪课程，连你都忘了规矩了。”杏拍着责难，完全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也过相同的、失礼的事。

“真的。”如茵认真说：“我不知几位们背后有没有胎记，因为我没什么机会看见她们的背啊。”她连姊姊背后有没有胎记都不知哪！

“您…您又到我房里来什么？大爷。”她抖着问。

应无涯将脸向她贴近：“你觉得我该从哪一家院开始找起呢？要看过这么多姑娘的背，很累人的。”他说。

应无涯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说：“我再问你，你见过哪个女人背有滴状的胎记吗？”

别歉意的微笑：“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啦，因为我看惯了杏若天仙的样，所以才会吓了一。”

是他故意找她麻烦，因为在他满脑都是她，本无法成眠时，她却安稳地梦周公去了，肯定是一丁都没有想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