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我又没下楼到饭厅,哪来的豆腐早餐?”他装傻,逃过一刻算一刻。
“废话!”凉被甩过来,正压在他头顶“你吃的是我的豆腐,当然不用下楼!”萧郁艳岂是好惹的女子,当即用凉被缠住他的头,猛地推倒他,抓起手边枕头“嘭嘭嘭”地敲他的脑袋。
“啊…呜…”被五十公斤的重物压在肚子上,眼前全是黑暗的革明颜蹬着脚死命挣扎。美人的豆腐虽然香甜好吃,但赔上命可就不值“我…不是…故意…”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凉被中传来。
“这才乖。”听到他求饶,像女王一样得意微笑的萧郁艳松开绑他的凉被,伸手拍拍他惊魂未定的脸“给我道歉。”
帮明颜的眼睛从她恐吓他的脸色,缓缓爬到他扶住她腰的位置…这就是他被打的原因,食指向上微动就可以碰到她饱满的丰腴。从刚才起他就是单手投降,另一只手忙着响应色心“我怎么知道我的手会摸到这儿?起因在你先抢走我的凉被吧?”
“睡懒觉的人还好意思发表高见?”萧郁艳“啪”地打掉他的手。
他不甘心地扁扁嘴。既然她今早对他很凶,他也决定不告诉她另一个事实“今天是周末,有什么关系?”
“不能因为周休两天就放松自己。”萧郁艳弯下腰。认真训斥他,一点没发现他的眼神倏地一变,桃花串串飞“两天不规律的生活会破坏身体自发建立的规律感。长期以往下去,只会造成身体内部各器官的紊乱。现在不觉得,等老了之后,你就待着大病小病一齐来…”
“不用等着老了。”革明颜痴痴地回道。
“为什么?”萧郁艳一脸不解。
“现在我就会喷血而亡。啊,景色真好…”他满足地长叹一声,再调皮地睁大无辜的眼,对她说“你弯腰跟我说话时的姿势…真叫男人痛苦啊!”听到他的话,再顺着目光往下挪。“呀…”萧郁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你这只大色狼,为什么不早说?”她跳下床,拉紧衣领口。
“早说哪有美景可看?”革明颜一身轻松,撑着脸颊、靠在床沿欣赏她难得的慌乱“啧啧啧,要不要我形容给你听?V字形的衣领口,因为坐姿太低滑落一半,我看到里面是…呜…”
不用说,铁定是萧郁艳拿着枕头压住他的头“死色鬼,今天是我行使代理屋主权的第一天,你等着被剥皮吧!”临走时还哼哼两声,以示气势。
看着门板被使力合上时墙上落下的一两粒灰尘,革明颜搔着后脑、歪唇微笑。守着这死屋子,她能玩出什么花样?不用被她剥皮,他可准备好了吃她一身细皮嫩肉哩!他色兮兮地怪笑。
可惜革明颜忘了一句明训:轻敌的人,是永远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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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艳,你煎的荷包蛋真是人间一绝。”革明颜小心地用刀划开蛋皮、流出蛋黄,以吐司沾上放入口中。其间不忘记念念有词地赞美。
“你的夸奖很好听,我也会时刻记住用你讨厌外卖来要挟你。”萧郁艳清理着自己已吃完的盘子,放入水槽中。
“你从我老爸那里套得不少有价值的情报吧?”他迅速解决掉自己的早餐,意犹未尽地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还好啦。”她假笑着摆摆手,其实一脸“吃定了你”的开心“革家独子有三怕。一怕外卖,二怕老爸,三怕软趴趴。我编的,是不是很顺口?”从厨房传来一阵大笑声。
“真是败给你了…”叹息着的革明颜递上餐具,问道:“吃怕了外卖我不否认,说我怕老爸其实是尊敬他,至于第三个‘软趴趴’是什么东西?”
萧郁艳在水槽中洗着盘子,一脸高深莫测。正在此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