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吧?”
她一愣“没有,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口气怪怪的。”他受宠若惊地道:“你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赞美过我,所以我想是不是你被掉下的花盆敲到头,还是…”
冬红又好气又好笑“严、坦、斯!”
“啊,我还是习惯这种语气。”他像是放下高悬的心似的,雀跃道:“很好、很好,你总算恢复正常了,我还是喜欢这样的冬红。”
她实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可是又有一点感动。
“坦斯。”
“嗯?”他一愣。
“早点回来。”她温柔害羞地道:“我…我很想你。”
坦斯大喜过望,作梦也没想到保守的冬红竟然会主动说出这样甜蜜的心事,他心里满是激荡和温暖“我一定会的。”
“既然还在宴会里,那你要吃饱点,玩得开心点。”她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要去陪妈妈看八点档了,再见。”
“那我回到饭店再打给你。”他有点不放心地问:“会不会打搅到你睡觉?”
“不会。”她备感窝心,小小声的说:“我会等你的。”
“好,要等我。”他这才满意地挂上电话。
这通电话像是一剂强心针,冬红整个人像是苏醒了过来,发呆和烦闷、苦恼统统不见了。
“妈,我好饿,刚刚的菜都吃完了吗?”
…
绣荷向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她总能够达到目的。
事实上,她这次会从欧洲败兴而归,除了觉得钢琴真的不是她的兴趣外,跟已婚的副教授有男女情事的纠葛,才是她离开学校的最大原因。
她怎么会知道英俊倜傥,今年不过三十的副教授竟然已经结婚了?而且也不能怪她呀,是副教授对她一见钟情,死皮赖脸地追求她,还搞到要跟老婆离婚。
不过谁又想得到他老婆是校长的心肝宝贝女儿,为了帮女儿的忙,使出威胁和退学的双重贱招逼得副教授不得不放弃,也逼得她不得不收拾包袱回家。
那个没有担当,没心少肺的男人!
但是没关系,天涯何处无芳草,她现在找到一个论条件、比长相都比他好上十万倍的男人,只要她付诸行动,必定可以手到擒来的。
男人,全是容易被美色俘掳的动物。
她从没有心机的冬红那儿打听出严坦斯昨天回国,而且他今天就会到春天大饭店处理公事。
所以她穿了一身的酒红连身长裙,用一条镂花的金色腰带束住纤纤腰肢,乌溜溜的长发披散在背后,用彩妆点缀出黛眉朱唇,眼波流转,真是不醉人也难。
绣荷走到柜台,声音清脆地问:“小姐你好,我跟贵饭店的严先生有约,请问他现在人在哪儿?”
瘪台小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跟严先生有约?”
“是的。”绣荷故意拨了一下长发,眼波娇媚,彷佛这样就可以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