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意发出平常人听不见的细微波音,打断他的“性”致。
隐狼怀疑房内被装了隐藏式高科技仪器,不然依他擅长追踪、寻物的本事,怎么会老找不着,真教人气馁。
所以他认命了,点到为止浅尝几口,毕竟他不是圣人,无法三番两次在兴头上打住,那种全身涨得要命却不得宣泄的窘状,非常人所能忍受。
“女人,你很不可爱,请不要拿天使来污辱我。”天使都笨笨的,像她。
可爱!她?“我有自知之明,你可以用帅、俊美、酷劲来形容,可爱和我八竿子打不着。”
在非洲时,她老是学土着小孩穿得很少,顶多背心短裤就出门,皮肤晒着又黑又乾像个小土人。
回到台湾以后,昼伏夜出的生活虽然让她皮肤白皙多了,但和普通女孩比起来,肤色还是深了一点,所以才能轻易伪装成男孩。
“谁说你不可爱,我揍他。”谁敢轻悔他的女人。他一时忘了自己出口的话语。
她笑了出声,食指画画他坚硬的脸。“除了你,谁有胆子说我不可爱。”
石孟舲终于了解一件事,隐狼是用他所理解的方式在爱她,他个性本就不多话,偏偏一开口的字眼就呛得很,丝毫不懂修饰。
其实在他的讥诮怒骂当中,包含了不少关心的反话,只要用心去聆听,就会发现他这个人很别扭,不爱将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
被这种男人爱上是幸福的,因为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永远忠实不变心。
被反将一军,隐狼怔了一下。“我不挑没有个性的木美人。”
“有个性?这点我不否认,你的审美观很独特,我接受你的赞美。”她自行演变成称颂词。
“你被维丝娜带坏了。”
“哪有,我的个性本来就是这样,是你变温柔了。”霸道和温柔,两样的他她都爱。
“温柔”隐狼拉长了脸,表情刹那空白。“你…你脑袋坏了。”
“哈…”石孟舲笑倒在他怀中。“维丝娜真有一套,她说你最怕女人撒娇,想要你变脸得挑些肉麻话来说。”
看他一脸愕然的表情她真的要拜维丝娜为师,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
隐狼脸色微赧,佯装气恼地恶气恶声。“少和那个妖女在一起,她不是你学习的对象。”
一生遇到一个特级恐怖女已是天大的不幸,千万不要再“创造”她的复制体,他还想过几天清闲日子。
“你真的很怕维丝娜。”这是肯定句。“她很可怕吗?”
“听过这么一则莱茵河传说吧,美丽的女孩在岩石上唱歌,以美妙的歌声引诱年轻的水手撞上暗礁,而她则是披着天使外衣的撒旦本人。”
他不直接回答而用隐喻,表示人不与魔斗,太耗力气了。
“算了,不谈这个。你不喜欢中伟哥哥吗?”好歹人家来者是客。
隐狼没好气地抬抬眼皮。“我不喜欢的人可多了,要不要列张表给你参考。”
瞎眼的女人,她看不出他的居心叵测吗?笨。
“我是说真的,人家专程从美国来找我,多少对他客气些。”至少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