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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李春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男人居然在破坏房子,那可是她亲自铺好的玉檀木!
只见章浩然手握石雕花瓶,对着木质地板猛砸猛敲,彷佛跟这房子有仇似的。
“一切由我负责,你只要…”他咬一咬唇,不太好意思的说:“跟我做嘛!”
“靠!老娘才不受你威胁,想都别想!”她李春花是什么人?这么简单就脱?
于是,他抓起古典风格的条纹沙发,直接丢向日本进口的金箔屏风,然后含情脉脉问:“那这样呢?”
“够了!”她真服了他,浪费钞票还是小事,但这将近一年来,从打地基、施工到装潢,他们花了多少功夫才完成,怎能让这疯子以最短的时间毁灭?
“可以做了吗?”他暗自窃喜,终于有希望了。
“算我败给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自己想办法。”她直接脱去上衣,走到他面前“不准留下吻痕,尤其是明显的地方,听到了没?”
“遵命!”他不顾身上还有淋漓汗水,还有昨晚的啤酒味,甚至还没刷牙洗脸,就这么“猴急”的给她扑上去。
一抱就是深吻,一吻就是唇舌纠缠,一纠缠就没完没了、至死方休。
两人滚倒在地板上,衣服被硬生生扯开来,仿佛多花一秒钟都是浪费,他迫不及待想跟她肌肤相亲,这份思念早已摧毁他的耐性。
只有紧紧拥抱她、深深进入她,才能稍微抚慰他无穷的饥渴。
“你轻一点,地板很硬耶!”在他持续不断的探求中,就算她再强壮也会背痛。
“抱歉,那我换个姿势。”他抱起她,让她坐靠在窗台,长腿围绕他的腰身,毫无保留的接纳他。
“妈的,你哪来这么多精力?”她都快吃不消了。
他看来气喘吁吁,力量却源源不绝,咬在她耳边说:“我也想问我自己,为什么就是要你、要你、要你!”他愈说愈激动,全以身体表达。
“…”无语问苍天,身为最尽责的领班,务必要保持建筑物的完美,所以就得让设计师为所欲为?天底下岂有这种道理?
最后一段过程中,她是硬撑着接受他,任由一波波快感席卷,直到他终于发泄在她体内,两人才缓缓沿着墙边坐下。
他靠在她肩上喘息“好喜欢跟你做,好棒喔~~”
她能把这当赞美吗?只有苦笑说:“算我倒楣。”
欢爱之后的慵懒,带着点满足,带着点疲倦,有如梦境般飘飘然,他对她仍依依不舍,甚至舍不得离开,让彼此继续交融。
休息了十几分钟,她推开他的怀抱,点起菸“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找我。”
“喔…”看她抽菸的侧面,似乎出了神、忘了他。
“你也该长大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摸摸他的头,安抚道:“不管怎样,至少你做过两次了,轮流回忆总行吧?”
“哦…”他真想记住她此刻神采,一颦一笑都不要忘记。
一根菸抽到尽头,终究要熄灭,于是她站起身,俐落穿上衣服“先走了。”
“你去哪?我送你!”他匆忙套上长裤,唯恐她就此消失。
“我有骑车,免了。”她原本就要走出大门,突然回过头“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