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路线,并不拍人,这次下南太平洋可是要做人文特辑的!“这次跟几个文化人类学者做原始部落经济活动的特辑…”
“无所谓。”江之中耸肩摊掌。有工作就好,最好马上有工作,教他能马上漂泊得无影无踪,忘却已另找到“跳板”的她!
无所谓!齐里贺皱起眉。“深渊,你怪怪的!”
江之中斜扬唇角。“我定不下来,就爱游走、漂泊,你不也了解,哪里怪了!”是啊!他就是定不下来嘛,什么生小孩…那就算了吧!
“好吧,你愿意代我出队就好,其他就不管了,那么集合…”
“我今晚就走,你安排小飞机,”江之中打括。“配备全弄齐,我会跟他们在目的地会合。”
“什么!?”齐里贺大叫。“你今晚要走!?有没有搞错?”这深渊…今儿个真的怪怪的!
“既然要南行,我想先去看看几个朋友,可以吗?”他挑眉,语气沈沈的不像请求,倒像下令。
齐里贺拗不过他,叹声气,比个OK的手势。“你是帮我忙,就安排好了。”
江之中拍拍他的肩。“别客气了。你安心回去看妻、子,恭喜你当爸爸喽!”
齐里贺苦笑。“嘿,说真的,你觉不觉得我们这行,实在不适合娶妻生子!”
江之中神思深沈,眸光缥缈。“嗯,是啊…”语气中有着复杂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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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蚌饮料,竟一去不回。
于采忧等到酒会结束,都未见江之中出现。
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她询问协会里与他有交情的人,但没人见着他的身影。
她先回饭店。套房里,满室寂静,床被整齐,维持着她出门前的状态,显然他没回来。于是,她又去了塞纳河畔。船屋悠悠飘飘在河面,暗暗沈沈,船舱没点灯,是空船空屋,他也没来。
那他去了哪儿?她百思莫解,心里起了怨尤…
“江之中!你什么意思?一再教我等!”于采忧抑着嗓音,心头阵阵委屈、忿恨。
她信誓旦旦在河面面前表示,自己对感情的处置,绝不同于他和母亲。但,此刻的状况却是再明显不过…
她还是继承了母亲“痴情痴爱”的基因!
她不只一次这样痴等江之中!泵且不提他次,这次,他这么待她,是要证明什么,抑或考验什么?
他很得意吗?让她傻等、痴守,他很得意吗?
他莫非躲在哪个暗处,看她这副痴情傻模样!
“江之中!我不需要这样的*关怀*!”她褪下被在肩上的西装,优雅怛饱含不平与不甘地丢入塞纳河里,美眸看着那浸了水的外套先漂浮,而后沈入河底。“你以作弄我为乐吗?一再叫我等!”
她沿着河岸,不知不觉又回到协会的门口广场。几名要出任务的同事,背着鼓鼓的军用背包坐上机场的接驳车。
“采忧!”突如其来的男性叫唤,随着汽车引擎声而来。
她顿足回首,齐里贺驾驶的吉普车正好停住。他跳下车,跨两步到车头前,与她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