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婚的头一杯酒,该怎么喝,你懂吗?”
珠樱眨眨眼。“用嘴巴喝啊?难不成要我用鼻子喝?”
“你这儍丫头。”他勾勾小指头,要她靠过来。
珠樱好奇地凑上前,迪米契出其不意的勾住她的脖子,两片热情的唇紧紧黏合着她的,透过他灵巧的舌头将“第一杯酒”灌入她的小嘴。
“唔…”酒香、舌甜,迪米契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小妻子时,很满意见到她粉嫩小脸红晕晕的模样,总算她的眼中不再只有食物,而多了他的影子。
“还要…”珠樱勾着他的颈子,将他拉得更近一些,陶醉地说。“我还要喝…”
贪心的丫头。迪米契就喜欢她不扭怩作态,忠于自己欲望的模样。他再含入一口酒,两人的唇就像是互相吸引似的,火热地交融着。
“我说,咱们是真正的夫妻了耶!”
深深的一吻过后,珠樱搂着她夫君壮硕的颈肩,边受着他调戏般的小吻落在脸颊,边格格笑着说:“方才你真是大胆,还敢称我哥哥为兄长,还要他们多多关照。我真怕他们万一认出我来怎么办!害我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动都不敢动,就担心这红丝巾罩不住我的脸。”
“即便当场拆穿,我也无所谓。我想炫耀给所有的人看,你终于成为我的了。”
“哈!好大的口气。不知道是谁当初只想要人家的身子,大色鬼。”
迪米契被她这么一指责,也不否认,还咬上了她的小耳垂,以无赖的口气说:“我现在也要你的身于,还要你的人、你的心,我要把你从头到脚地吃掉,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羞羞脸,我才不给你吃呢!”
“喔,不给我?那我就自己抢喽。”
他假装轻吼一声,将她压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净搔她痒处,珠樱哇哇大叫,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摇头求饶说:“救命啊!不要了啦!算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就是,别闹了。”
“太迟了,认命吧!我要吃了你。”
“啊!”片刻之后,屋子里已经溢满旖旎春光,甜蜜的喘息、呻吟传出,掉落在地上的衣物,以及满桌的佳肴,都可怜兮兮地被冷落在旁,不再受人眷顾。只有烛火尽职地辉映着床上激情交缠的身影。
“对了,我都忘记问你,你看戏了没?多玛表演得如何?有没有被人发现?我一直替她担心呢!她那么内向害羞,能够成功上台吗?”抬起眼,珠樱好奇地问。
“戏才开演没多久,我就挂念我心爱的娇妻,哪知道上头在演什么?”迪米契扬起唇角。“况且,就算我看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满脑子只想着快点回来抱抱你、亲亲你。”
珠樱红了红脸,白他一眼。
“都怪你,开出那什么考验的条件,非要我等到今天为止。我这辈子还没有『等』过任何人、任何事,可是却完全为你破了例。”
“那当然,这点小小考验都禁不起,还说什么爱我?我当然会怀疑你是不是只为了要我的身子喽。”嘟起嘴,珠樱毫不理亏地说。
“现在我乖乖通过考验了,如何?相信我了没?”
珠樱扬扬眉。“不信你,怎么会嫁给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可是,别以为我的考验只到此为止,我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来考验你,你要是不合格,我马上就回『天下第一红』去。”
“你敢!那我只好把『天下第一红』水远留在亦巴了。”
“哈!那阿金会哭死。他受不了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的。”珠樱顽皮地吐吐舌头。“但我还是很讶异,想不到多玛会有勇气跷家,加入戏班子。她说她一直很向往自由,想成为像我一样的女人。真是看不出来,我以为大家闺秀和我不一样,想不到,原来大家闺秀的心里也一样涸岂野呢!”
“我过去也不曾多注意她,只知道她很得太娘娘的欢心。”在迪米契的脑猴甚至连奥屯多玛的长相都很模糊。
“明天去向太娘娘请安的时候,一定会很精彩!我等不及要和她斗嘴了,呵呵呵。”珠樱生平最得意的事,就是吵嘴没输过人,可是上次和太娘娘的对峙,让她尝到了“棋逢对手”的乐趣。
“你不怕太娘娘刁难你?她压根儿想不到,我娶的竟不是奥屯多玛。”
“才不怕咧。”珠樱眨眨眼说。“生米已成熟饭,她还能拿我怎么办?是她中意的多玛自愿跟我交换身分的。以后她就是『天下第一红』的台柱,我则是你的王后,我们各取所需。轮不到她老人家说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