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前的地毯上，两个女孩打开一个手提袋，从里面取从情趣商店购买的各：制的项圈、牵引绳、尻尾、爪、护膝、橡胶球、罩…

女神和玩是划着等号的。

源内秀织和武田滕兰赶爬过来，一个人用嘴住翘起的，另一个人用添着他的两颗，连门都帮他添到了，卖力地服侍他。下北一支烟才了一半。

“你这就要走了吗？”武田滕兰愕然问。“嗯，我有些工作要去理一下，不能送你们回家了。”

源内秀织和武田滕兰，只能无奈的趴在地上，撅起自己的。下北拿起两个尻尾，这个是用圆椎型的门和条制的尾组成的。

他走过去，将牵引绳扣锁在她们的项圈上，拉着绳让她们在地上爬了一圈：“你们的狗尾还没有上呢，把撅起来，我给你们装上尻尾。”

人生无非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在表演，每个人都是演员，唯一的区别，也就是大家的场费不同罢了，如今，这两个小姑娘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所以他也乐得合，乐的付。

酒店光线昏暗的卧室里，下北叼着一支烟，赤的站在房间那面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没有焦的看着窗外十几层之下的城市街景。

尽这些小姑娘在他面前表现一副百依百顺的样，还显得那么痴缠，实际上，她们也不可能对自己有半的恋。

不过，等到这个新鲜劲过去了，他觉不介意断绝与她们之间的联系，大家就个曾经逢场作戏过的陌路人好了。

临近下午四钟的时候，晴好了一天的天气，竟然又沉了下来，还不到五，蒙蒙的细雨便随着一阵海风落了下来。

等到玩累了之后，下北坐在沙发上：“好啦，你们用嘴帮我来吧，今天你们表现的不错。”

他在门上涂抹了一些剂，然后在两个少女的上，也涂抹了大量的剂，他用胳膊箍住源内秀织的腰肢，用力将圆椎型的门她的里，源内秀织痛的惨叫一声，连泪都下来了，接着他用同样的办法，给武田滕兰也装上了尾。

当然，尊严这东西，对每个人来说定义都不一样，有些人觉得获得自由就是有尊严，可有些人就觉得获得富足才是有尊严。

下北随就是一句谎话“一会我下去会告诉前台，让他们安排车送你们回去。”“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们啊？”源内秀织走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声问，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下北笑了笑，说：“放心好啦，等忙过这段时间，我自然会找你们的。”下北是个很现实而且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妥当了“这些钱你们先拿着用，”下北整理着领带，说“如果不够用了。可以先去找川崎，从他那里拿，回我会跟他打声招呼的。”

源内秀织和武田滕兰，将这些玩牝犬游戏的穿在自己上，把自己装扮的如同两条女犬一样，毫无尊严可言地讨好着下北这个大金主。

就在武田滕兰的嘴里了来，他低看看下的两个女孩，说：“去洗个澡吧，你们也该回家了。”两个女孩也是累了。

下北将钱夹里的钞票全数取来，将这些钞票丢在床上，随即便开始穿衣服，等到武田滕兰与源内秀织嬉笑着从浴室里来。

他很清楚，自己既不会言巧语的讨好女人，也没有长那么一张人见人的脸，所以，凭借所谓人格的魅力，他是引不了这些小姑娘的，当然。

掏了钱包来，或许是前世穷怕了，他有随携带大量现金的习惯，钱包总是鼓鼓的，像是吃撑了肚一样。

带着两个女孩在银座逛了三四个小时，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大堆，算是彻底满足了她们购的望，午餐就在银座找了料理店对付过去，随即，三个人就在新富町找了家酒店住下。

当两者不可兼得的时候，有人舍了富足，也有人舍了自由，至于谁对谁错，外人是没有资格评判的。下北看着这两个跪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少女，心中燃起一她们的黑暗望。

她们应了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两人脱掉了上的，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下北将烟掐灭，转走到卧室门，将之前丢在地上的西服外捡起来。

两个女孩赶向他求饶：“叔叔，你就饶了我们吧，那个东西好痛的。”下北毫不怜惜她们，用薄带在两人的上打了几下。

两个少女被他用牵引绳拽着，摇晃着上的尾，一边像狗一样爬行，一边发“汪汪，汪汪”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