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搭在他的左肩上。
典邦微微一缩,突然觉得肩上有千斤重担,麻木的像要失去知觉,原来沙宾娜正按着他肩上的气穴,难怪他觉得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
“典邦不是负心的人,他爱我,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对不对,典邦?”夏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典邦却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看她,再看看美艳的沙宾娜,完全不懂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我觉得他好像没这个意思。”沙宾娜轻轻抚着典邦的脖子,一副随时准备扭断它的样子。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奇怪?”丁茉莉忍不住插嘴“你管别人怎么处理感情问题。男女因误会而结合,因了解而分手的案例不胜枚举,典邦不会因为你的威胁而改变初衷的,他必须认清自己的愚蠢,然后才能重新振作起来。夏实必须有所表现,典邦才能重新接受她。”
“小莉!你到底在帮谁呀!”夏实气得跺脚。
“你们怎么…”典邦想推开沙宾娜,却发觉自己怎么也无法移动她半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怎会对一个女人的力量无法抗拒呢?他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诡异。
“那就表现给我看吧!”沙宾娜邪恶的一笑,突然将典邦的手臂往后一扭,纤手一按,他马上痛得跪在地上。
“啊!”此举马上引来这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惊恐的尖叫。
“快!快叫人来帮忙。”丁母命令在一旁发呆的护土快快行动,护士这才仓惶跑去求援。
“夏实,这个女人是谁?”典邦忍着痛,勉强问道。
“她是方臣功的疯子老婆,她自以为替天行道,到处在惩罚负心的人。”夏实心疼的看着他,喃喃回道,心里完全乱了方寸。
“哈哈,是啊!你再不有所表现,他的手就要断了。”对于夏实的疯子说,沙宾娜一点也不以为辱,反而开心的哈哈笑,她这个人就是不爱当正常人,越多人觉得她不正常,她就越高兴。
“你要我怎么表现?要我跪在地上求婚吗?我可以办得到。”夏实挣扎着要下轮椅,但丁茉莉一直按着她,怕她伤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夏实!别乱动!”典邦不明白夏实是什么心态,只是像丁茉莉一样关心她的伤势,反而忘了自己手臂上的疼痛。
“这个男人还有点可取之处嘛!怎么会笨得想甩掉你呢?”沙宾娜勾起典邦的下巴,仔细研究一下他是哪条神经秀逗了,为什么要甩掉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不是甩掉她,只是放她自由而已。被一个不爱的男人缠住,她永远也不会快乐。”典邦回道。
“你别傻了!我当然爱你,我要嫁给你,我要你像从前一样宠我、照顾我。没有你,生命不再有意义。”夏实大声吼着。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爱,她一点也不觉得羞涩,反而像完成了一件壮举般满意的微笑着。
是的,她真的爱他,愿大家都能为她证明。
“你只是迫于情势才这么说,我不能答应你。”典邦咬牙回绝。
“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你认为自己没有魅力吗?记得你从前的自信吗?记得有多少女孩子为你神魂颠倒,而你却只是炫耀似的对我说你是个帅哥吗?我没有理由不爱你,你更没有理由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