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能张大眸子瞪他,眸中夹杂着浓浓的愤怒情绪。
一向以为自己已经被世事的苍凉磨得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可只要一面对狂肆的他,她的心里就会产生一股似愤怒又似恐惧的怪异情绪。
但为什么呢?
她就要嫁人了,而他是个堂堂的大将军,两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就算勉强兜凑在一起,只怕也是转眼即逝的孽缘。
她不相信,凭他将军的身分,会做出这种偷香窃玉的下流勾当。
思绪流转下,她抑下心头的恐惧闭上眼,赌他该有少许的正气。
谁知…
“美,真美,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望。”赫勤天以着轻佻的语气调侃着,粗砺的食指跟着划过她那柔滑的雪肌。
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但他却拒绝被她冷默的对待。
他本就是一个狂傲之人,自然不容人忽视,更何况美景当前,纵是他笃定明日她便会为自己所有,却仍是忍不住想触碰她。
骤然倾身,他在她的颊畔、红唇上各偷得了一记轻吻。
她浑身泛起了一阵轻颤,不像是因着恐惧而起,反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感觉似的。
这样的发现让赫勤天忍不住的勾起了唇,随即伸手点去了她的哑穴。“告诉我,为什么宁愿嫁给个活死人,也不愿意沾惹我,寻求我的庇护?”
银牙紧咬,那编贝般的齿几望陷入红唇之中,已经打定主意不说、不瞧、不回应的房初倾就是不肯说话。
“不说话!”挑起了眉头二逗弄她似望已成了一种乐趣,于是他弯腰倾身,再次在她微颤的红唇上偷得了一吻,一双手甚至隔着衣裳抚上了她挺直的背脊。
“不说话也没关系,正好,我已经决定了,你不回答就吻一次,反正你的吻既香且甜,尝不腻的。”
“你不能这么做!”她惊恐的瞪大了眼。
“那好,你回答我,为啥弃我而就那个葯罐子?”他挑眉再问,脸上有着不容动摇的坚持。
她闭唇不语,打算来个相应不理,孰料他真的说到做到,每问一次得不到回应便落下一吻。
渐渐的,她平稳的气息逐渐成了细喘,心里头也明白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能不投降吗?在她即将成亲的前一夜,被一个狂妄的男人这般恣意的偷香,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再不打破这窘境,只怕到时他发起狠,连她的清白也夺去了,那她又有何面目面对慈蔼的朱夫人。
“你我原就是不同世界里的人,本不该硬是兜凑在一起。”房初倾终于开了囗,却是不怎么中听的话。
赫勤天原本傲扬的剑眉倏地往中间兜去,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望?什么叫不同世界的人!
“这不过是个藉囗!”他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是不是藉囗,反正我就是不要与你有任何的牵扯。”她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少见的任性。
“那若是你我注定有所纠缠呢?”他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