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敏秀见围观的群众愈来愈多,当机立断道:“阿娟,你带这笨家伙离开,邦,扶汤尼进来擦葯,他今晚代阿娟的班。”
“芳姐…”汤尼抬头抗议。
“这是你欠阿娟的。”芳敏秀挥手要邦扶他进去。
她改朝紫娟说:“阿娟,晚上放你一天假,好好和这笨家伙沟通一下。”
芳敏秀看了东方烈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戏散场了,大伙儿该进去喽!”她负责押队赶人进店里。
“你开车?”
“嗯,停在外面。”东方烈比了比巷口外。
“走,我扶你上车。”紫娟无视路人好奇的眼光,扶他坐上车。
“开车可以吗?”她站在车外问。
“娟,你也上车,我们需要谈谈。”他拉着她的手不放。
紫娟无奈地笑了笑。“东方先生,你拉着我的手,要我如何上车,坐车顶吗?”
东方烈开心地笑着“如果你想,我不反对。”他放开她的手,打开另一边的门。
紫娟坐上车“去哪?”
“你说呢?”
她瞧瞧自己一身白的工作服,耸肩说:“我这身衣服能去哪?到我住的地方吧!”
“遵命。”
身体的伤虽痛,他的笑容却不曾减少,甚至愉悦过头了。
“瞧你笑的,不疼吗?”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目测他的伤势。
“身体上的疼痛算不了什么。”他的笑容又大了些。
“手关节红肿、右脸淤血、嘴唇破了,还不知有没有内伤,这样还不疼!”她抽出面纸,帮他拭去唇角的血迹。
东方烈握住她的手,啄了啄。“娟,你还是关心我的。”
“专心开车,姑娘我…还未嫁夫生子咧!”她抽回自己的手。
“放心,有我在。”他愉快地将车开往她的住处。
东方烈倒抽了口气“呀!好痛…轻点…”
“不是说不疼吗?怎么这会儿反而疼了呢?”她轻轻地帮他上葯。
“刚才没擦消毒葯水呀!”
她那两片红唇让他好想偷尝一口,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怕会吓跑了她。
紫娟用棉花棒沾着葯膏擦他的唇角。“这种葯膏葯效不错,这伤明天大概就结疤了。”
“若没结疤,我明天可以再来找你擦葯吗?”
“葯膏给你,省得你来回跑。”她把葯膏塞入他的口袋里。
他的黑眸闪过一丝失望。“反正我时间多嘛!”
他?档挠锲,让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呵‘东升’的总经理时间多?。縝r>
“我的员工能力强,身为头头的我当然清闲喽!”
“阿烈,你转得还真硬呀。”她将禀葯箱收起来,倒了杯热茶给他。
“谢谢。”他接过热茶喝了一口。
她也替自己倒了杯茶。“可以告诉我你和汤尼打架的理由吗?”
紫娟坐在床缘,轻啜着热茶等他回答。
“呢…”东方烈突然觉得她这间小套房让人有种压迫感。“你不觉得空间有点小?”他比了比四周。
“我自己一个人住,二十坪已经够了。”她仍让视着他,等着她要的答案。
他耸耸肩说:“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改坐到他身旁的空位。“你可以先告诉我你的动机,你打汤尼的动机。”
“娟,你只有两张椅子?”他突然想换个位子坐。
紫娟笑咪咪地说:“宾果!只有你坐的和我坐的这两张椅子。动机,你的动机是什么?”她不打算注他逃开。
“唉!你一定非要知道不可吗?”
“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