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焦点怎么转移到了她的头上。
“好!那你来说说看,我们两个谁才有资格做他的女朋友?”-
啊?余渺渺的嘴巴可以塞进足球一只。她、她只是他的邻居罢了,又不是他的妈,决不决定谁才能做他的女朋友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说啊!说啊!”其中一个性子明显急过另外一个半拍,拎起余渺渺的衣领开始摇晃。
咳咳咳,咳咳咳。余渺渺好想哭。
你不要以为用暴力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另外一个暴喝了声,拍开摇晃者的手,将余渺渺从窒息里解脱出来。
“你说谁暴力?啊?”这一个不甘示弱吼了固去,顿时又打做了一团。
余渺渺乘机悄悄地从火葯圈里龟爬出来。脾气这凶暴,不用选了,个个都适合做那男人的女朋友。
敲着自家的门,余渺渺示意薛涛让她进去。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出来,在她发愣的脑门前停滞了半秒钟,猛一推,骨碌碌,余渺渺又滚了回去,将二度再战的两全女子撞了开去。
“你…要…干…什么…白痴女人…”
余渺渺捂住了耳朵,脑袋因为撞到了墙壁和遭受两边同时的炮轰而嗡嗡作响。
“两位小姐,”柔如春风拂面的声音响起,将两女狰狞举止凝滞住,齐齐固头看去,只见一风度翩翩美公子立于眼前,手里抱着一只黑漆漆的肥猫,正温柔地笑着道:“万事以和为贵,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如不嫌弃,何妨到寒舍坐坐,让在下为两位开解一番?”
方才还泼辣得如同母老虎的女子忽然温驯了下来,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乖乖随美公子而去。
余渺渺目瞪口呆地眼睁睁看着三个人鱼贯而入…她的家。
为、为什么?那是她的家耶!她才是主人耶!为什么薛蟠的女朋友要跑到她的家里去谈判?要去也应该去薛涛的家,他是他的弟弟呀!况且逑种事情从头到尾就应该和她没有关系吧!她只是邻居罢了!只是邻居呀!可惜,事实既成,反对无效。
笔事的经过说出来浪费口水写出来浪费笔墨,无非就是男人太花心,同时和太多女人交往,导致女友窄路相逄,一路就扭打过来找当事人对质。
只有薛涛这种人才会像听什么秘闻一般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来林黛玉之事对大哥的打击真的蛮大的,令大哥收敛了那么多年的花花本性再度暴露无遗。
“可是…”故意停顿了下,将两女的胃口品到了喉口,急切的脸也吊到了他面前,他却悠悠地啜了口茶,手指轻抚着肥猫柔软的皮毛“据我趼知,薛蟠所钟情的,应该是那个令他隐退的女子吧?”“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是吗?”幽远而富含深意的眸子轻忽忽地朝角落里的余渺渺那里一瞟,收回,但已足够将两女的目光吊过去了“只是报章电台所说,不是吗?”眼见面前的两张脸开始染上狐疑,他笑得意味深长“那女子究竟是谁,有谁知道?事实如何,又有准知道昵?”
“事实?”两女低喃。
“为何…”拖长的尾调再度将两女的神志拖回“薛蟠他忽然搬出薛府,住到这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