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只不过吃你一盘沙拉。”
“唉!”放下从柜子拿出来的东西,她呕气地扭开水龙头清洗碗盘。
“紫苏梅饭团…”雪洛奎的嬉皮笑脸不见了。
“闭嘴!”她为自己的心软正矛盾着,不想听到出自他嘴巴的任何一句话。
雪洛奎默默地拿起一颗饭团,雪白晶莹的米饭,还有新鲜的海苔味,让他热泪盈眶他一口接-口地咬,郑重地吃完那个对他有着无比意义的饭团。
偷瞄雪洛奎吃饭团的模样,心茧震撼不已。
她气自己这么好骗,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绝对!
她仅此一次的保证,不只是空头支票,还是废票。
接下来的晚饭、消夜,虽然不是她掌厨,可是挑莱、切莱哪样少得了她。原因在于他一个大男人这煮莱先别挑剔了,连烧壶水也差点烧掉她一片墙,找个罐头汤,撞翻她收藏多年的葡萄酒,要是任他继续胡搞瞎搞,她省吃俭用买来的小鲍寓准会毁在他手中。
跋他走,她是不奢望了。一把落了三道锁的门他都轻轻松松地破坏,哎,就算拿刀拿枪怕也轰不走了,更悲惨的是心茧知道自己硬不下心肠,就算多混几年她一辈子也当不成狠角色。
她打算睁一眼闭一眼,也许等哪天他想通了就会像当初突然出现一样,也会倏地消失无踪。要她操心的事太多,如果把全副精力放在他身上,绝不是个好方法。
就顺其自然吧!
“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什么时候他已从另一张沙发坐到她对面?见他堆满一脸的微笑,让她放弃了手中的晚报。
“你终于注意到我了。”紧迫盯人果然效果不错。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别再兜圈子,我的脑细胞跟不上你复杂的逻辑,要我理你就老实点。”
“谁绕圈子,人家一向很老实。”
心茧重新拿起她的晚报,发誓不再跟他多扯-句言不及义的话。
“不要不理我啦,我从意大利来的啦!”他安静不了几分钟。
心茧头痛极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他那高贵的气质全被狗咬失了吗?才几天就变成一块牛皮糖…
“拿开你的手!”他竟然趁她-时失神,握起她的手来。
雪洛奎瞪着自己被驱逐的手。“谁叫你不理我。”
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感觉,觉得他存心调戏?
“无聊有我提供的电视,不然,你手提电脑带着好看吗?连线找乐子去。”
“它们都没有你好看。”
“你把我当成动物园的猴子看?”真的会给他气死。
“是你心虚自己说的。”他推得-干二净。
气血往上冲,她正想站起来和他理论之时,他竟然揽住她的腰。作势要她噤声。“我们有客人来了,别出声喔!”他实在忍不住这个天送的机会,就在她沐浴饼后的鬓边吸了口香味。
淡淡的熏衣草加佛手柑,真好闻!
“你怎么知道…”骗人!莫非他练了功夫,在几公尺外就能清楚地听见人声、脚步声!
“我装了人体感应器。”把戏说穿不值几个钱。“他们的体温很高,表示情绪紧张,这幢楼就住我们一家,总不可能迷路迷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