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困难吗？”蓝巧月问。

钱晓竺挫折地叹气，静默良久才挣扎地开：“你应该猜到我跟他…”

“我懂、我懂。”傅细妹频频颔首。

“你要是真这样，我不会原谅你的。”钱晓竺拉下脸，下了最后通牒。

“既然是他害的，他就该补偿你。”蓝巧月神浮现从未有过的决心。“就这么决定了。”

这回换她摇。“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她咬了一下。“我必须走了，巧月会发现的。”

“如果表哥不能答应我，我怎么放心把晓竺留在台北？”她持地

“所有的事我都听他说过了。”蓝巧月贴她的为难，可又忍不住心中的疑问。“你还着他吗？”

蓝巧月铁了心地摇，嘴里求饶地说：“我也是不得已的嘛，你待在这儿还有王班长夫妇照顾你。”

“那样对你并没有好。”她瞪圆，不懂他是何居心。

“巧月，你这要求太任了。”艾瑞克握住她的肩膀。

蓝巧月略一考虑，决定老实说：“表跟表哥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他们确实往过，后来因为某原因分手了。虽然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但是在还没清他们的意向之前，我们还是不要擅自多想，为他们保留一些空间，也许会有乎意料的发展也说不定。”说到这儿，蓝巧月心中也有了一层领悟。

“你已经照顾自己太久了，偶尔给别人一个机会也不错。”

“你怎么可以把我丢在这儿，自己回国去？”

“艾瑞克先生要我告诉你，小咪吵了好几次要找妈妈了。”

“我的包跟分证呢？”钱晓竺机警地想到。

蓝巧月闻言，红了眶。“不要这么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蓝巧月心虚地缩肩。“我给江表哥保了。”

“艾瑞克太太，你这是哪儿的话，她一来咱们家就不幸扭伤了脚，我们当然得尽心照顾她。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傅细妹犹豫地瞧瞧蓝巧月。

“基金会主导的一项考古计画有了重大发现，艾瑞克得上回去主持；他希望我跟小咪也一起回去。”蓝巧月技巧地低下，以免被看她在说谎。

“我？”钱晓竺两睁得圆圆的，噗哧一声，笑着说：“你别荒谬了，要不是在这里碰到他，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模样了。”

“我说了，你现在这个样，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嘉义。”

停止猜测他的心意，她自顾自地往下走，不料他捷地移动，大手一攫，定地扣住她的手臂。她失声呼痛，本能地竭力挣脱，他意外自己疼了她，连忙放手；但后撒的力量过大，使得她一脱离他的掌握就失去了平衡，猛地向下跌去…

“我知这次你不是故意害她扭伤脚的，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不有意无意，绝不会再令她受伤害。”

“我上去。”蓝巧月反手关上门，随着家下楼，边走边说：“表她脚踝严重扭伤，可能得麻烦你一阵了。”

蓝巧月指抵在嘴前，走近她小声说：“吃了止痛葯后就睡了。”

蓝巧月一听赶说：“既然这样，你就留下来吧。”

“我可以声唤醒巧月。”他的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蓝巧月！”钱晓竺难以相信蓝巧月竟对地这样的事。“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咳，钱晓竺呛了一下，心有慌，胡说：“不行的，一碰到他我就会倒霉的。他一定没跟你说过，他曾经害我摔断手，这回又害我扭伤脚…”

“表哥有晓竺的照片？他一直保留着吗？”蓝巧月关切地追问。

“这我就不知了，只记得他有一个纸袋里都是表小的照片。对了，我想起来…好象还有他们接吻的照片，这么说他们不只是认识。还可能是一对情人。”傅细妹愈想愈真切，张地握住蓝巧月的手说：“艾瑞克太太，表小现在可有男朋友？”

钱晓竺斜躺在床上，右脚盘打着石膏，架在枕上，略微苍白的脸颊气鼓鼓的。

“不是，我一见着表小，就觉得好生熟，可惜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但是今天一早我看到少爷为她焦急的模样就突然想起来了。我曾经看过表小的照片，好象是少爷带回来的，你想表小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少爷了？”

“你们回国，我也回家。”

“表小睡了？”江柏恩的家傅细妹，探来问。

“我会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