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千万美金的利润啊!”神农积极的说服天魉,期待他能回心转意。
“你是说那个讨人厌,又长了一副斗鸡眼的叶大超?”天魉在一些公开场合见过这浑小子两三回,对他那种败家又爱现的个性极为反感,心想,与他能不碰头就不碰头。
“是啊,到时他一定会要求你陪他去打猎玩玩,如果我们能将他搞得服服帖帖,我们在皮草市场上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动摇。”
爷孙俩在一旁吱吱喳喳,早惹得秦可好不甚耐烦。
“喂,你们有没有礼貌,在人家的地盘上说悄悄话,这成何体统?”
“奶奶,没事,我只是跟我管家爷爷说,我绝对绝对是不会回去的,做人本来就要言而有信,我先答应奶奶的话怎能反悔呢?”天魉一脸认真且实在,让秦可好对这小伙子愈来愈有好感。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你就乖乖待在这里,有什么事,秦奶奶给你撑腰。”
冲着她是当地诊所的老大姐,保护天魉心切,自是不遗余力。
“你又不是他亲奶奶,撑什么腰啊?”神农不服了。
“那你也不是天亮的亲爷爷,凭什么要他走他就得走?”她礼尚往来的回顶他,互不相让。
被秦可好一搅和,要带走天魉的计划暂时告吹,神农心一横,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睹气地道:“好,他不走,老子我也不走了!”
“咦?你这老头子耍起赖来了?”秦可好卷着袖子,决定教训这顽固的糟老头。
“是你这老太婆不讲理,除非你让天…天亮跟我走,要不然我就在这里跟你耗定了。”吃了秤坨铁了心,神农说不走就不走。
“好!你不走我也奈何不了你,不过我这里的伙食费挺缺的,三餐请你自行料理,还有,房间刚好也不够了,你要是不嫌弃,后头还有个牧场,稻草铺一铺倒是可以勉强窝人。”她就不信他能撑多久。
“你…你最毒妇人心!”神农从没见过这么鸭霸的女人。
“那你是无毒不丈夫,闪边点,这里是我的位子,我要看病了。”秦可好用臀部硬是将神农挤开,开始叫唤外面的病人。
天魉看这两个者活宝斗来斗去,短时间内大概是化不开这段恩怨了。
“你说你爷爷也一起住进来了?”芹诗正在替两只小斑马梳毛,听到天魉这么一说,马上停下手边的工作。
“你放心,多的这副碗筷,我会付钱给你奶奶的。”他猜想她可能是在为增加经费而心疼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他希望你回家去?毕竟你是公子哥的命,要你来这里跟我们做粗活,也太委屈你了。”芹诗看他戴着手套,替她那群动物宝贝们铺草添饲料,搞得全身脏兮兮,和之前的风流倜傥形象差之甚远。
“小姐,请别再说这种话伤人好不好?我是男人,手脚也都很健全,我干么在家当个粪便制造机,你让我觉得自己还有点用处,可不可以?”他将钉耙尾支在下巴,皱起眉头大表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