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再也忍受不住的爆笑出声。
婉霓偏过头,没好气的娇斥“你怎么对着别人的脸笑啦?真是讨厌鬼!”
“婉霓…”
“嗯?”
“那不叫作亲。”
“呃?那怎么样才叫作亲?”
“这样!”
迅雷不及掩耳也不足以形容葛一侠将婉霓揽进怀里,抵首覆上她唇齿的速度。这回他不再只是温柔地轻触,而是略带蛮横地以热舌撬开因惊讶而微启的唇瓣,像是要由她心底深处吮出她的灵魂般的专注。
婉霓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还来不及反应,便让葛一侠紧紧地抱了个满怀,那感觉令她觉得无助茫然,令她觉得软弱失措,令她觉得惊慌迷乱,也令她觉得充实温暖,更有令她觉得被他渴望的欣喜。
他的嘴唇热烈地在她的嘴唇上移动,她感到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更听见他自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起初,她的粉舌期期艾艾地碰上他的热舌,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而会毁了这种微妙的感觉;然而他由喉头发出叹息,甚至更加圈紧她的身子,让她连呼吸喘息都变得有些困难时,她便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暂时离开婉霓香甜肿胀的粉唇,葛一侠牵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掌心各落下一个热吻后,引导着她将手臂环住他的颈项,便继续伏首捕捉住她如花的唇瓣。
渐渐地,他的唇齿离开她的唇瓣,沿着她柔嫩似水的脸颊,移向她一边的耳珠子烙下细碎的咬吻,他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之间顿住,并且看到她颈项的粉红色肌肤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大哥,你是不是该一脚踢烂这客栈的房门,好进去将那个将手搁在婉霓妹妹身上,嘴靠在婉霓妹妹脸上的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三个月下不了床?”
在婉霓的房门外,沉秋衣感到好笑地看到拜把兄弟宫破雷铁青的脸色,心里想着该如何加把劲地扇风点火,才能见到场热闹好戏。
“嗯,我是应该。”宫破雷风雨欲来的脸上益见青绿。
“我说大哥呀,你可别太冲动。”沉秋衣佯装惊慌的提出劝阻。
“冲动?怎么说””宫破雷一双铁拳握得死紧,眼里正开始沁出血丝,也开始在腿上运足气力想踹开房门。
“婉霓妹子及笄这两年来,千挑万选就是不肯找户好人家将自个儿嫁出去,这会儿瞧婉霓妹子对屋里那个黑大个儿也有了点意思,大哥你这一冲动起来将那大个儿打怕了,吓得他不敢也不肯把婉霓妹子娶回去,那你可得小心婉霓妹子要找你拚命的呀!”沉秋衣抚抚宫破雷的胸口替他顺气,眼里却遮掩不住兴风作狼的光芒。
砰!“够了!你们当这客栈的人全睡死了吗?这种悄悄话还说得那么大声,好歹也给妹妹留点脸皮子做人吧!”
婉霓一张小脸也不知道是羞红还是气红的,只见她气急败坏的将房门打开,粗手粗脚地将宫破雷和沉秋衣拉进门里,来不及左右张望有没有人出来瞧热闹,便迅速地将房门关上。
素来在妹妹面前严肃的宫破雷此刻竟显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他转而怒瞪着葛一侠,大有欲拆去对方手脚的冲动。
“大哥、沈二哥,你们是来接我回家等花轿的吗?”婉霓眼见气氛不太对劲,只好先开口转移自家大哥的注意力。
“婉霓妹子,你大哥和我是来接你回去,也是来告诉你一些事情。”沉秋衣狡猾的目光先溜向葛一侠端详一番之后,才看向婉霓。
“一些事情?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