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撕开信封

站在A栋楼dao口，陈歌拨打了向暖妈妈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一会对方才接通。“你好，我是陈歌，下午的时候我来看过房子。”陈歌报上自己名字。

他听见手机那边不断传来孩子的哭闹声，还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不好意思，我这边chu了一些事情…”女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着急。

“需要帮忙吗？我在你们楼下，这就上去。”陈歌不等女人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他进入楼dao以后，发现那gu臭味变得更加nong1郁了，金华小区的住宅楼外面看着很正常。

但是内bu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打扫过，楼dao里堆放着各zhong杂wu和垃圾，墙bi上贴着各zhong广告，还有很多辱骂向暖妈妈的宣传单。

每张宣传单上都有向暖妈妈的照片，黑白照里的女人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和宣传单上那些说不chu口的脏字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歌看人很准，短暂的接chu2过后，他觉得向暖的妈妈不是那zhong人，这应该是有人在故意抹黑她。没有乘坐电梯，陈歌走过又脏又luan的楼dao，来到401号房间门口。

“你还好吧？”站在门外陈歌都能听见摔砸东西的声音，片刻后脚步声响起，jin接着房门被打开。向暖的妈妈提着两个黑se的垃圾袋站在门口，她手指liu血，好像是被玻璃渣子给划破了。

“我今天可能没办法跟你一起去看房了，向暖突然犯病，吃药现在都不guan用。”女人急坏了，她将垃圾袋放在门口，说话就准备关门回去，但是陈歌却先一步抓住了防盗门。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在房门打开的时候，陈歌就闻到了一gu刺鼻的恶臭，这gu臭味比之前任何一个孩子家里的臭味都要nong1重。

“这臭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散发chu来的？”很早以前陈歌就闻到过这gu臭味，但是他一直无法确定臭味的源tou。最开始他怀疑臭味是那些被选中的孩子shen上散发chu来的，但随着他进入门后帮助那些孩子找回shenti缺失的bu分后，那些孩子shen上的臭味就消失了。

所以说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确定臭味的源tou，不过他gan觉这个困扰了他好久的问题，可能今夜就会有答案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水渍和垃圾，便宜的布沙发被咬chu破dong，灯ju被打碎，chou屉被拽chu柜子，胡luan扔在一起，上面还有凉掉的剩菜剩饭。

女人本来想要阻拦陈歌，但卧室里又传chu男孩痛苦的叫喊声，她也顾不上去guan陈歌，赶jin跑进了卧室里。

“向暖，你到底是怎么了？告诉妈妈好吗？”回答女人哀求的是灯罩被摔碎的声音，向暖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嘴里不断发chu古怪的音节，跑来跑去，就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在害怕，在害怕某个东西。”惶恐、畏惧、不安，这zhong情绪陈歌在很多游客脸上都见过。

只是向暖表现的要比那些游客更加彻底，那zhong害怕的gan觉仿佛是从他心底蔓延chu来的，正在一步步将他吞食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歌看着luan糟糟的房间，伸手拉开了女人。

“你们家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没有，除了你，这个家里已经很久没有外人进来过了。”女人情绪激动，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如此痛苦，这对她来说是一zhong煎熬。

“以前他有没有像这样失控过？”“平时也会失控，但就像你下午看到的那样，稍微哄一哄就恢复正常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就算吃药都不guan用。”女人快急哭了：“要不还是拨打急救电话吧？我怕他伤到自己。”

“如果十五分钟过内他还没有恢复，那就只能把他送到医院去了。”陈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男孩一直到力竭才终于停下疯狂的举动，他躺在满地的筷子上，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xiong口剧烈起伏。让陈歌有些在意的是向暖此时的表情。

他jin咬着牙，hou咙里还在不断发chu声音，五官扭曲，充满憎恨，但是yan中却满是泪hua。“他好像是在求救？”女人已经先一步跑过去抱起了向暖，她像往常那样安wei着向暖。

在妈妈的怀抱里，向暖的表情慢慢恢复正常，他闭上了yan睛，似乎是累的睡着了，女人将向暖放在床上。

她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此时的向暖。平静下来的向暖和其他孩子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绝大多数孩子都要可爱，这一幕看着有些心酸，陈歌没有去打扰他们，就守在门口。

女人简单将向暖的卧室收拾了一下，忙到晚上九点钟才走chu房间，她看起来很累，那zhong疲惫是从心底散发chu来的。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收拾完了向暖的屋子，女人还要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而这里她白天刚刚已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