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足足过了五分钟都没有老师过来。陈歌就好像早已知了这一切，扭看着窗外。“陈歌…”时隔数日，杜明终于再次跟陈歌说话了：“张老师今天有事吗？平时她总是提前过来的。”

一抹很假的笑容。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想要给她留下一段好的记忆，就算明知是梦，我仍旧很努力的想要编织的更丽一些。”

“被这样的妈妈教，想想也蛮恐怖的，杜明不说话，格那么糟糕可能就跟他家人有关。”议论的声音传杜明耳中。

然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在她走后，班级上的学生开始议论起来“那是杜明的妈妈？好严厉，怪不得杜明学习那么好。”

“如果我真的是你，我会保持合适的距离，直到有一天我能够承担起责任，能够为自己、为她负责的时候再去找她。”

“谁是班长？来组织大家上自习。”陈歌一手提包，一手拽着杜明的衣领将他拖了教室。

“她就这样走了，而你还坐在这里？你不是喜她吗？你不应该站来为她些什么吗？”杜明情绪激动。他抓住了陈歌的衣领：“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你…”“嘭！”杜明话没说完，他的左脸便被陈歌的拳重重击中，没等他反应过来，肚上又挨了陈歌一脚，整个人摔倒在地。

“你知那个老师是谁吗？你知那个人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吗？你知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事情吗？”陈歌一拳一拳砸在杜明上：“你什么都不知。”

世界就会变得温柔，就会去善待更多温柔的人。”“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了这个结果？”杜明双胀，他的脸憋得通红。“我是昨天知的。”陈歌停顿了一下：“告诉你有用吗？”

他把埋的更低，不敢去看任何人，他似乎害怕自己一抬看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别放在心上，这群家伙就会在背后议论，你真要是站在他们面前，他们连都不敢放一个。”跟其他学生小声议论不同，陈歌声音很大，包括老师在内都听见了。

“明明都是我的错，她却在一直不停的歉，最后还是没有被原谅。”陈歌盯着杜明的睛：“我曾向她抱怨，说这世界为什么总是去欺负那些温柔的人，她给我说世界没有好坏之分，只要温柔的人多了。

“我还以为他妈会和他一样胖。”“看着有熟，对了！她不就是上次跑到老师办公室大闹的家长吗？”“我也想起来了。真厉害，吓得史主任都不敢说话。”

推开楼的铁门，陈歌甩手将杜明放倒在地。“她把自己困在那个血红的绝望世界里，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光。她可能连真正的自己都已经忘记。”

他挥动双手打在陈歌上。“在你心目中这就是吗？”陈歌没有还手：“你知不知，是需要资格的。一个十七岁的学生。

平时上英语课最积极的陈歌今天一反常态，杜明心里产生了一不好的预。上课铃声响起。

可能是这句话起了效果，也可能是大家没想到陈歌会说这样的话，总之教室里慢慢安静了下来。

下课铃声响起，第三节是英语课，杜明像往常那样拿了英语课本，陈歌却只是靠着墙发呆。

“张雅被学校辞退了。”陈歌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回扫了杜明一：“她不会再来给我们上课了。”

“辞退？”杜明一下站了起来。教室里大家本来正在自习，非常安静，所有人都听到了杜明的声音。

就算再憧憬，再想要接近，你也要必须明白一件事情，你的慕很可能会成为她的困扰。”“能够让人熠熠生辉，也能让人坠渊。”

杜明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已经完全失控，似乎心底最的秘密被人发现：“你不是我，你本不懂。”他拼命挣扎，陈歌这次下了重手，将他踹倒在地。“啪！”杜明摔倒的时候，他的手机掉落了来，屏幕碎裂，隔着满是裂痕的屏幕能够看到手机的桌面背景是张雅。这照片好像是偷拍的，照片上的张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正在和某人在谈。

又开始正常上课，陈歌没有去询问杜明今天为什么迟到，他帮杜明说过话后，就不再去关注杜明了，反而是杜明会有意无意的看向陈歌，似乎想要向陈歌说什么，但是没有开的勇气。

陈歌抓住杜明的肩膀，将他撞在墙上：“可是你们连编织一个梦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知你声声说着在乎她，却没有为她过任何事情！你本就不她！你只是在骗她，让她承受了所有的痛苦！”杜明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