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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大哥吗?”她们为什么不能设身处地的替别人想想?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流落异乡,她得吃多少苦、流多少泪才能熬过那段艰苦的日子?她们实在太自私了。
“我…我们也是为了碠冀好。”周慈恩强词夺理地说。
“为大哥好?”骆碠书苦笑一声,摇头道:“我们真的让大哥过得比较好了吗?大嫂走了之后,大哥像是没命似的镇日埋首在公事上,把一天当成四十八小时在用,我们有多久没看过他笑了?”
“可是…”周慈恩自知理亏,但长久以来反对仓还寒的念头积在心里,实在不是说改就能改得掉。“总之,她配不上你大哥。”
“她哪里配不上大哥了?”骆碠书苦笑地猛摇头,对母亲的固执不知该说些什么。
“凭外表还是凭家世?她究竟哪点配不上大哥了?”仓还璇配得上大哥,而她亲妹妹却怎么也配不上,这是什么可笑的逻辑?
“妈,你别和二哥说了,他已经被那个土蛋洗脑了,这才会把土蛋当大嫂。”骆碠芷气呼呼地拉着母亲的手“从现在起,要土蛋离开大哥的事就由我全权负责,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闻言,骆碠书沉下脸,警告地瞪着她,低声威胁道:“骆碠芷,我警告你别胡闹。
你再胡来,真的惹火了大哥,后果你自己负责,别想我会替你收尾。”
骆碠芷朝他吐了吐舌,径自拉着周慈恩往外走。“妈,我们别理他。土蛋的事咱们母女俩来解决就绰绰有余了。”
“你确定?”今天被儿子一骂,再加上前次丈夫的责难,周慈恩突然不确定了。
“妈,你别也被洗脑了。”骆碠芷拉着母亲边走边说,压根不理会兄长警告的眼神。
“你不是说最近有个大学时代好友的女儿从英国回来,我们可以找个机会…”
望着母亲和妹妹渐渐远去的身影,骆碠书将自己拋在身后的沙发里,突然有股无力感,总觉得一场家庭风暴就快来临了。
仓还寒独自坐在小木屋外的凉椅上,仰头望着满天星子,小脸依然红得发烫,脑袋里什么也不敢想,生怕又回想起上午在卧房里发生的事。
“还寒。”
身后传来的呼唤声让她忍不住身子一僵,红着脸迟迟不肯转过身。
骆碠冀在她身边坐下,低头在她脸上轻吻了下。“你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一会儿。”她口气不自然地说,眼神依然望着夜空,不敢望进他漆黑的双眸。
“怎么不叫醒我?”
她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道:“你睡得很熟。”
骆碠冀注意到她的不自然,不禁轻笑一声,突然伸手到她颈后,一把勾过她,低首吻住她小巧的红唇。
仓还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在他的热吻中放松身子,靠坐在他怀里。
“这样不是好多了。”骆碠冀缓缓抬起头,笑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
望着他的笑脸,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到他怀里“你肚子饿不饿?”
“你呢?”他捧起她的小脸,笑问:“你吃过东西了吗?”
仓还寒轻摇了下头“我不饿。”她始终垂着眼不肯直视他。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见不得人吗?”骆碠冀好笑地问。
她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揉揉颈子“你真的不饿吗?”眼光还是没有看向他。
“我不饿。”他若有所思地笑看着她,大手悄悄地探人她的T恤内。
仓还寒陡地惊呼一声,瞠大双眼看向他“你…”她两手紧抓着衣内那双不规矩的大手。
“终于肯正眼看我了?”他笑看着她倏然涨红的小脸,调侃道:“我还以为我得再努力些,你才肯正眼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