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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养病!那他的脾气铁定很暴躁。”仓还寒轻笑道。
“是啊。”季忠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这一个星期来他如履薄冰,连说话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先生不快。
“我去看看他。”说完,她上楼朝骆碠冀的房间走去。
“太太,不行呀!先生正在睡觉,他交代不要让人去吵他。”季忠急忙奔了上去,在仓还寒伸手打开骆碠冀的房门前及时拦住她。
“忠叔,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他如何,不会吵到他的。”仓还寒安抚地说。
“可是先生他说…”季忠一脸犹豫的看着她,下不了决定。
“忠叔,你放心。如果骆碠冀不高兴,有事我会承担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忙你的吧。”仓还寒催促地说。
房间里,骆碠冀蹙眉睡着,但他并未睡得很沉。突然门外一阵细碎的谈话声惊醒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转身趴睡在床上,用棉被将头盖住。
过了一会儿,骆碠冀听见开门声,火爆的脾气又冒了上来,他不是交代过谁都不要来吵他吗?
他气愤地推开棉被,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面生的女人。
“滚!不管你是谁,我都没兴趣见,给我走!”骆碠冀暴烈地吼叫,压根不管来人是啥来历。
“咦,脾气这么坏,有人得罪你吗?”仓还寒无视他杀人的目光,老神在在地关上门。以前她从未见过他大声说话,就连和姐姐分手时也没有。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骆碠冀倏地从床上坐起,怒瞪着径自在沙发坐下的女人。
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思索了下后,骆碠冀马上认定她一定是母亲的朋友或同学的女儿。
见他一脸怒气,仓还寒忍不住掩嘴笑了笑,调侃地问:“你不认得我吗?”
骆碠冀连正眼都懒得瞟她一眼,怒吼道:“我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相亲、相亲,每天都要相他妈的鬼亲!他都已经结婚十年,有老婆的人了,还相亲个屁!
仓还寒啧啧有声地讥讽道:“我们都十年没见了,这是你对许久没见的老婆该有的口气吗?”以前他对女人可没有这么不假辞色,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老婆?凭你也…”话说到一半,骆碠冀突然顿住,一双黑眸越张越大“你…你是仓还寒!”
仓还寒朝他欠了欠身,嘲弄地笑道:“正是。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丈夫。”
“你回来做什么?”见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骆碠冀忿忿地质问。
“我?”仓还寒指指自己,笑着答道:“当然是回来分遗产嘛。我在美国听人说你病倒,就快不行了。身为你的妻子,我当然得赶回台湾,不然到时要分财产找不到我怎么办。”
“你…你竟然是为了这个才回来!”骆碠冀心火一起,气愤地猛喘气,接着又扬声怒吼道:“你别想,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可恶!还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根本不敢、也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她见骆碠冀气红了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她戏讳谑:“哎呀,你可别急呀,你这么激动,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旧疾复发,那可就顺了我的意。”
骆碠冀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激动的情绪,不过他的脸色总算没有这一、两星期的苍白。
“瞧,这样还差不多,你的脸色可比我刚进来时,那个死鱼脸色好太多了。”仓还寒老实地说出心里的感受。
“你…”骆碠冀气极地指着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