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有事?而这就是他们的证据?
刑堂弟兄停了一下,接着继续以硬梆梆的声音说:“我们刚才在厨房窗外找到了一小张油纸,古大夫在纸上验出了上面还残留着和白饭里的毒相同的毒粉…”
“所以那也是我丢的?”南蝉冷哼着接口。
“我们只是怀疑!”刑堂弟兄就事论事。
南蝉突然转回头,明灿灿、亮晃晃的眸子这回以坚定不移的勇气直望进原非凡森冷如冰湖的眼里。
“如果你是那个下毒的人,你会出现在犯罪现场让人看见,让人有怀疑你的机会吗!”她问这个此处权力最大、也足够能颠倒是非的男人;而她知道自己豁出去了,也是在冒险。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那一向只消淡淡一凝眼就能轻易慑人心魂的堂堂主子,此时竟被一个小小女子逼问。忒!她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
“不会。”意外地吐出冷冷的两个字,原非凡的炯眸隐着异光。
他的爽快响应出乎她的意料。看着他即使冷却仍诡异魅人的英俊脸庞,她下面的话差点说不下去。
“所以…你也不会大意地把犯罪证据丢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让人发现,没错吧!”心头轻窒了一剎,微眨了下眼,躲开了他那双相同迷魅人的冷潭。她困惑、也讨厌自己竟有这种不该有的反应。握紧了拳,她抑下那抹荒谬得可笑的心悸。
“没错。”原非凡薄冷的嘴角略微上勾。他当然明白光凭这两样脆弱得禁不起考验的证据而妄定她为下毒者是太草率了,不过就是因为现在只有这两样证据,所以她也才被当成嫌疑犯,而非凶手。
看来这个被他一时兴起攫掳回宫的女子,即使经历了半个月的挫折失败,也磨不掉她与生俱来的傲骨…
原非凡一向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他毫不留情地利用她引出艳红梅的人,完成他的计划!而或许是她的受伤、或许是她不屈不挠的反抗,让他的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松动;他一向不是个会冲动的人,可他承认当初劫这女人回来,实在是带着点冲动的意味。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还没有女人能让他产生这种近乎愚莽的冲动…
嗯!非常…有意思!
南蝉绝不允许自己在他逼人的凝视下怯懦,她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被当囚犯已经够麻烦了,她不能再无缘无故地被按上杀人犯的罪名。
“我没有下毒!”她回视他,坚定地。
原非凡唇边挑起的勾痕似笑。“不是你,那么是我的人吗?”
空气陡地僵凝了住!众人不约而同皱起了眉,警觉心强韧的他们当然明白宫主话其中的含意…除了她,整座黑翼宫都是他们的人,如果下毒的不是她这个外人,那么当然就只剩自己人了…
敏感地察觉到周旁僵肃的气氛,南蝉微怔,接着乍然意会出了在他的话背后的严重性;看着眼前男人脸上似有若无的淡笑,她的心口有种窒息般的发闷。
“是不是你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有理由下毒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