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可以护送永乐公主前往边疆呢?”
单知过神出鬼没的走进乾坤宫,看守寝宫门禁的李公公却不知到哪去了。
“不知道朕的寝宫何时成了旅游胜地了?”单御天调侃地道,毫无预警的看到单知过闯进来,他圣颜上倒是一点怒意也没有。
“原谅臣不请自来。”单知过桀骜不驯地挑挑眉。“如果皇上信得过臣,就让臣送永乐公主去。”
单御天十分不解。“为什么?你明知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更何况你和佐靖…”
“前嫌误会皆已尽释,多靠佐靖的用心,微臣才不致犯下大错。”单知过接著他的语尾,简单三言两语带过解释。
“总之,靖王爷都已经在边疆了,这次换臣自动请荆前往,至于信不信得过臣,就让皇上自己定夺吧。”
单御天连考虑都没考虑便爽快地说:“好,朕就派你护送永乐公主携带密函前往边疆,即刻起程,不得有误!”
就赌一赌人性吧,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经此一役,单氏血脉会更加团结。
主帅营帐之中,单佐靖与单破邪正凝神挑灯密谋著。
时已二更天了,今夜是个平静的夜,敌方没有举动,他们也以静制静,姑且让劳累的士兵休息一晚。
桌上摊开的军势图显示他们目前所在位置及所馀兵粮,前日狼邪军才张狂的要他们送上金银百车和骏马千骑,遭单破邪以主帅身分严拒后,双方大军厮杀,两方人马都元气大伤。
“佐靖,喝口茶歇息一下。”单破邪将茶杯送到单佐靖面前,征战月馀,两人的俊容都一样疲倦。
“这是一场艰苦而漫长的战役。”他接过茶杯,深凝著眉心道:“战事拖得越久,试凄的是人民,天下苍生为战争付出的代价太高了。”
单破邪摇摇头。“真佩服你,心中时时刻刻只想着天下子民,那么你自己呢?不想你的语妍吗?”
虽然他身在边疆,但皇城发生之事经往来商旅口传也多有耳闻,佐靖抢亲之事闹得轰轰烈烈,他不可能不知道。
再说,他与佐靖本就情同亲手足,他回朝时,最喜欢找皇上和佐靖三人一起喝酒聊天,因此他不可能不留意,亦十分关心佐靖的事。
“我当然想她,她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子。”提起罗语妍,单佐靖的语气多了几分柔情。“但是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我只要保重自己,平安回去就是对她一片深情的最好报答。”
单破邪哀怨的叹了口气。“真羡慕你能得到如此红颜知己。”
单佐靖看着他。“怎么?你不是早已有红线女相伴?”
提起这位红线女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一把碧血剑行走江湖,诛杀为恶之徒,且善以易容术掩其桃花姿色,无人识其页面目,故而称之为红线女。
所以,当他得知破邪为了这位红线女,不惜和镇国公主退婚时,也不禁大为震撼,但转而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了语妍,他不也做出“抢亲”一事?
单破邪苦笑着摇头。
想来就令人为之气结。人家的妻子哪一个不是出嫁从夫,唯夫是命,偏偏他跟别人的情形正好相反,他是娶妻从妻,唯妻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