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敖儿儿拚命扭动身子反抗,但就是挣不开冯云亲的铁臂。
“你真吵!”冯云亲干脆点了她的哑穴,让耳根清静点。
敖儿儿说不出话来,气得用力捶打冯云亲,只能在心中喊着:可恶的冯云亲,你竟敢这么对我,可恶,可恶!
无奈情势比人强,她还是强被带出兰凤楼,冯云亲抱着她身手利落的跃上马,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这丫头终于又回到他怀中了。
敖儿儿穴道被制,用尽力气还是叫不出声,她的拳头对冯云亲又是一点用都没有,捶久了只是自己手痛而已,冯云亲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她只好收回粉拳,改用一双眼睛瞪着他,心中拼命的骂他可恶、可恨,竟这么的欺负人,实在太过分了!
过了一会儿后,敖儿儿连瞪着他看的力气都没有了,马匹奔跑时的颠簸弄得她很不舒服,虽然冯云亲紧紧的抱着她,但她仍感觉自己好象要被马给甩出去一样,吓得她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冯云亲感到敖儿儿的动作,他故意将手放开了些,她身子一颤又更加抱紧他,他不禁得意的笑了,大手悄悄的为她解开哑穴,同时加快速度奔回冯家。
回到冯家已近二更天,冯云亲交代仆人别打搅爹娘,他不想让爹娘看到儿儿这身不伦不类的衣裳,明天他再带儿儿去向爹娘请罪。冯云亲抱着人,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为了防止她再出任何意外,他决定不让儿儿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敖儿儿不知道自己的穴道被解开了,只能睁着眼死命的瞪着他,藉此表示她的生气和不满。但在见到冯云亲抱着她走入一个房间,又将她放在内室的床上,她有些害怕的躲到床角,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还有你的穴道已解开,可以说话了。”冯云亲见她惧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你这样的欺负我后,你还笑得出来,冯云亲,你是个大恶徒,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她边骂边想离开这张床。
冯云亲一把将她拉回到床上,手指轻点她一直高噘起的小嘴“不准离开这床,也不准你离开我眼前,从现在起,我要你如影随行紧紧的跟在我身旁。”
听他说的是什么话?敖儿儿气愤的挥开他的手,伸手不客气的点着他的胸口“不准对我用命令的语气,也不准你限制我的行为,更不准你黏在我身旁,我不要一个跟屁虫!”
“错了,我要你跟着我,所以跟屁虫应该是你,不过我不反对你整天跟着我,夫唱妇随本就是应该的。”冯云亲故意和她玩着文字游戏。
“你…”敖儿儿气得一时间想不出话可以反驳他。
“你是想说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而我是你最好的丈夫了,对不对?”冯云亲哈哈笑着,气红脸的儿儿看起来可爱又动人,让他忍不住想逗她。
“你…你不要脸!谁是你的妻子?冯云亲,你癞虾蟆想吃逃陟肉!”敖儿儿被激得口不择言。
冯云亲闻言并没有生气,他将一张俊脸靠近敖儿儿,邪气的贴着她耳旁低语道:“我确实是想吃逃陟,不过我不是癞虾蟆,我是你这只美逃陟的真命天子!”语毕,他将她搂入怀中,唇也吻上了敖儿儿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