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那等丑事,至少不是她。
她告诉自己要释怀,要忘记曾有的点点滴滴,所以她努力的笑,开心的笑,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她要把元忧的岁月找回来,重新去爱人。
“小娜儿,我的宝贝。”蓝尼轻拍她的背,心为她抽动的肩膀微微泛疼。
“不…不许同情我。”范丹娜哽咽地抱得更紧,怕人看到她的无助。
“心疼你的错爱,小女孩。”他说不出安慰的话语,只是拥着她。
“我才不是小女孩呢!而且也没有错爱,纯粹心里难受罢了。”他对她的用心非外人所能理解。
蓝尼胸口闷闷地揉着她滑细的发丝。“想哭就哭出来,我不会到处宣扬你的哭相。”
她含泪带笑的亲吻他的脸颊。“你真好,我可以爱你吗?”
他给她一种信赖的感觉,叫人放心的依赖。
“对你而言,我太老了。”
“你几岁?”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三十四。”
“还好嘛!大我一倍而已,像你这么帅,不收为己用太可借了。”她的眼泪来得快收得也快,明亮的眸底变得清清澈澈。
范丹娜的个性就像小孩子,高兴时大笑一场,难过时偷偷地哭一下,阴晴变化鲜明,唯独倔强这一项到哪里都一样死性不改。
有时她也会想家,想念台湾的种种,在夜深人静之际蒙在被子里悄悄落泪。
正如嫉妒的堂姐、表妹们的说法,她被宠坏了,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受不了挫折就想逃避,凭着不认输的骨气在异地生活,反正所有人到最后都会顺着她。
眼神一柔的蓝尼拭掉她眼角的一滴泪珠。
“调皮的小精灵,感情并非游戏,别轻易玩弄。”
“你不让我爱?”她偏执于他的不肯应允。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三十岁时,我已经是快五十岁的老头?”他当她是小女孩一时的兴起。
她太小了,小得不懂爱的真谛,他是这么认为。
“先生,你想太多了吧!谁晓得世界末日会不会在明天发生,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她一脸讶然的笑话他自寻烦恼。
东西方的差异,五十岁的男人在台湾已算是个糟老头,而在欧美一带可是最有优雅气度的绅士,她承认她有些例外。
“如果我像你一般年轻,我会考虑你的要求。”其实,他根本不诚实。
除了个子娇小些,她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我不管,我就是爱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她霸道的宣告主权所有。
“你十六年爱恋的对象呢?”十六年是一个可怕的数宇,即使非爱也是习惯。
范丹娜异常认真的看着他。“只要你爱得够深,我会是你十六年后唯一的爱人。”
她是个需要很多爱的女孩,自私而专制,爱一个人绝对专注,除非对方先违背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