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可能的事。”她越是心急,越是结巴。“我那时才十三岁,上面多得是和他年龄更匹配的姐姐,我哪有可能”
“我们现在不是在谈可能不可能的事,而是他确实有过娶你的企图,至今仍不曾改变过。”
“姐夫他他大概想借我的运势替他生个儿子。”她不懂,在她之后紧接着就有一个弟弟出世,就能代表她很会招来儿子吗?“他对我没别的意思。”
“那是你自己以为的。”
穆兰愕然抬望朱雀充满敌意的面容。不会吧,大姐夫他“你以为你父亲为何不喜欢你上大姐夫家探望她?”
阿玛也这么觉得?“我我从来不知道”
“不知道,你向来什么都不知道,却要知道的人处处为你遮掩、极力守护!你的天真无邪,全是建立在别人的心血和警觉上面。你活得光明灿烂,正直良善,所以有权指责为你挡掉一切世俗污染的人?你就有权炫耀你的高风亮节,衬出旁人的污秽?”
她傻眼了,没想到朱雀会发这么大脾气。
“你前几次到处破坏我的任务,跑去警告别人我在施咒的事,甚至是早先把日光山人画作送到宫里毁了我法术的事,我己经懒得跟你计较。但是这次我是用我的嘴巴一字一字地事先讲明,少接近日光山人的画,也别跟额勒春在一起,这还不够正大光明、不够清楚、不够坦诚吗?”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话听到哪里去了?”
猛爆的震耳怒吼,导致好一段更长的死寂。穆兰皱着眉头,努力张着大眼瞪视地面,生怕会眨落自己苦撑的坚持。
“我跑去警告别人你会对他们作法的事,是希望阻止你再滥用这种不属于常人的力量。你是人,又不是怪物;你有才华,又不是一无是处”不要哭,这是何其重要的事,绝不能败在情绪上。“你一直都是施咒的人,从来都不知道被施咒的人心虽有什么感觉,就就算你是出于好意,对别人的心里来说,还是会很不舒服。”
“你何不直接说厌恶、鄙槐、或愤怒。”他狠笑。
“那些惑觉只会是针对那种妖里妖气的法术,并不是针对你。”
“那我警告你别靠近额勒春的事,你听到哪里去!”他重喝。
穆兰缩着双肩,极力忍下捂耳朵的冲动。可他再这样吼下去,她真会被他吓得掉泪。
“回话!”
“你又不是只有口头告诚,你还是有在我身上作法啊!”她娇声驭斥“否则否则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朋友家把我抓回来?我就是不喜欢你搞那些怪招。”
“即使是为了保护你不受别人伤害?”
“你不要把我身边的人都想得那么坏。我相信他们都有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