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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使我们一个家有了裂痕,若不是如此,哥哥不会出事;爸爸也不会生病。我很害怕,我不要像她…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拋夫弃子的事,我真的好害怕!”神经质地笑笑,阿紫抽回了自己的手。“人家不是说什么骨肉遗传之类的话吗!”
“你不是她;我也不是你爸爸。或许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问题,我们不知道。但阿紫,她是你的母亲,上一代的恩怨让他们去解决,跟你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阿进,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哥哥再出事的话,爸爸跟我都会受不了的。”
“相信我,他不会有事的?矗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醒过来,你就会发现,世界又不一样了。。縝r>
惶然的心情虽仍有些浮动,但阿紫发觉自己竟然很愿意相倍他所说的话。这是为什么呢?她凝视着窗外不停飞驰而过的车辆,忍不住一再地问着自己。
为什么我会立即拨电话给他?以前有任何事我都是在第一时间内找阿诺或美绫的啊?我找阿诺夫妇,是因为我信任,并且依靠着他们。他们或许是我截至目前为止,最能放开心怀交往的人:但对源自内心的害怕,我谁也没说过,但对阿进,我望着专心开着车的阿进,阿紫陷入了沉思之中。
心不在焉地调着酒,阿紫偷偷地衬着坐在吧抬前的阿进,纳闷着他究竟有何意图。自她一出家门,他即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态度,亦步亦趋地跟她恨到Pub。到了之后,她即上工,而阿进叫了杯“周一忧郁症”(MndayBlue)后,像根木头似的呆坐在那裹。
今晚Pub里的气氛很奇怪,空气中有着极为紧张的压力,而且附近生了好些不像是来喝酒作乐的人。当了好些年的酒保,阿紫对客人的判断力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般而言到Pub里的人可分几类:下班后三五成群集体前来的打工一族;喜热闹赶流行的新新人类;郁卒的上班族,九其是业绩不好的营业员;失意来喝问的人…不一而定,但她从没有看过,到Pub喝酒却个个正襟危坐,不时交头耳一番的人。
“阿进,你今天来找我还是来喝酒?”眼看阿进又一口干掉那杯MondayBlue,阿紫趁他凑过来点济时,决定问个明白。
“都是。”阿进端起阿紫倒给他的白兰地,头则缓缓地摇动着,眼尾不时地望门口。“阿紫,你上次所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呃,什么话?”将调好的酒迭出去,阿紫用抹布擦着手问道。
阿进手伸进吧抬内,将阿紫的手拉了过来,在她左手的中指上套上个闪烁各色彩的心型钻戒。“这个!”
“你…”被他的举动搞得一头露水,阿紫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之后,你是不是就可以安心的跟着我?”阿进拉拉胸前两条吊带,懒洋洋地问道。但旁人不难自他腼腆的笑容中,轻易地看出他的紧“阿进,我…我如果,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保证…我…”徒劳无功地挥挥手,阿紫尝试要说出自己的顾虑。
“那件事啊,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范进可容不得我的女人逃掉,即使她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她撤出来。夫妻在一起是靠缘分,缘分没了,感觉差了,那就大家把话说清楚,再各自拍拍屁股走入,我可…”
“夫妻?你是说你要娶我?”阿紫意外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