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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娃儿似的丢人现眼!”老董说着根本不理会那女人,搬着已经生了的餐盘扬长而进厨房去。
环顾全员工餐厅里每个突然间变得很忙碌,或是大口大口地吃着食物的人们,那女人重重地哼一声,拿起个塑料袋,一连装了十几个白煮蛋,招摇地走了出去。
等地走远了之后,餐厅里突然爆出阵笑声,连玉章也咧着嘴地喝他的奶茶。
“她是会计部的主管,听说她年轻时的条件很好,所以眼高于顶,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是单身。有人说她对老董挺有好感的,只是老董不吃她那套!”
“哦?他们的年龄应该是很合适的。”
“老董这辈子共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两次,年轻时他老婆跟他最好的朋友,串通设计他成了诈欺犯,在他坐牢时,他们拿走了他所有的财产。等他出狱后,他找到牠的儿子才知道他的女儿被那个跟他老婆通奸的朋友强暴后,自暴自弃食葯食死了,他一气之下,拿把菜刀就要去找那对狗男女算帐。谁知道他前妻跟那个男人吵架后,刺了那男人一刀,等老董正好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去,她找了警察,全推到老董头上,所以他又被捉进去了。”
“法官相信吗?”阿紫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火腿道。
“就像当初我之所以被捉进去一样,你有没有做已经不是重点:因为有人证,所以我们成了阶下囚。”放下杯,玉章苦涩地说。
“哥…”想到又勾起哥哥的伤痛,阿紫有些黯然。
“好了,别再想那些事,快趁热吃了吧!”在玉章的催促下,阿紫很快地吃完那些丰盛的食物,跟着玉章来到他放扫除工具的小小堡具间。
在那仅容两人并立的心空间里,玉章放了张一只脚已有些晃动的椅子,而靠墙放置清洁剂的箱子上,摆满了他的法律大全和刑法及民法的讲义笔记。
“其实这个工作也不错,因为它使我有更多的时间念书。阿紫,别再为奇操心了,你工作了一整个晚上,赶紧回家睡觉吧,驾车小心点!”玉章话还没说完,即被会计部的那个老女人叫去,开始忙碌的工作之外,还要被她如此的侮辱。
看哥哥如此地委曲求全,阿紫的心情沉重了几分,她自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看了看满脸认真神色地擦着地板的哥哥,她重重地叹口气。
还是先回家睡上一觉吧!等我的脑袋清楚了,再想办法劝哥换个工作。她一面走向自己的电单车,一面地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