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像是我们彼此时间的配合啦,未来的计画啦什幺的。光是我们这两边分住的空间,就要有更确实的规画。]
[嗯。]
[如果你一直都这样把我押在你这里,那我那边不就成废墟了?]
[嗯。]
[我在想啊,不然把我那边的客厅改为琴房,把老家的平台大钢琴搬过来,我就可以在家有更多的练习。不过墙壁可能要先做隔音处理…]她又咬起一片榛果饼干。[恶,饼干都软掉了,我们出去啦。]
[嗯。]
[喂,你有完没完?]她不爽地垂头咒骂胸前的大脑袋。
他们两人说好要[打烊]的,泡澡的时候却又汹涌翻腾,害她吃了满嘴肥皂泡泡。好不容易风平狼静,他瘫靠在浴缸内,任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前,贪婪地倚偎他的壮硕胸膛。没两下,就又变成他在埋首品尝她丰乳的芬芳。
[你起来一下。]
[干嘛?]她傻傻听话。
本以为他是要准备起身冲水了,不料是要他身上的女骑手让个位,好让他壮盛的军容可以扶摇直上。
[拜托…]她哀叫。[都已经跟你说我很累了!]
[会吗?]他冷淡地在她深处兜转,享受其内娇嫩绷紧的敏锐反应。[那你累一点好象感觉会更好。]
[什幺?]
她半听不懂,但是看他仰枕在浴缸边,闭眸酣醉的叹吟,恍惚的俊魅,令她好奇。
她开始坏心眼地扭动起来,试图骑骋,可惜有点不得要领。
[不要乱动。]他闭眸低喃,仍在神游。
[可是…]
他只懒懒地随意挺进,她马上骇然抽息,有了反应。奇怪了,为什幺他可以,她就不可以?
想到这两天难得的假日是如何堕落,他就感慨。不是感慨自己的糜烂,而是感慨明天要上班。这是他从不曾有的体验。他向来期待礼拜一,那种重回工作战场的迫切感,碰到周五,他才会感慨:还要等两天才能上班。
她倒好,轻而易举地颠覆了他的生活准则,自己却依然逍遥。
其实这样的日子,偶一为之,也未尝不好。周六、周日一些短暂的社交活动之外,他们几乎是一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把彼此剥光。除非必须出门,否则粘得难分难舍。
啊。他沉醉一笑,竟然现在才想起,自己尚在新婚蜜月期。感觉上,他们好象早在一起大半辈子了,老夫老妻。
[帮我把杯子拿过来。]他酣然哑吟。
乐乐倾身替他把浴缸外地板搁的勃艮地葡萄酒拿过来,顽皮地自己对嘴大灌,再吻上他的唇。
他皱眉睁了一条缝,不悦地冷睨她错愕的一个小嗝。
[你没事别净想玩一些高段把戏。]他没辙地接过酒瓶。
[我哪晓得自己会不小心整口吞下去?]她委屈地以手背抹了抹嘴,可人至极。[还以为这样会很浪漫的说…]
他对着瓶口大饮一阵,省得美酒给她当果汁浪费。
[你、你不要喝完嘛,留一滴滴给我练习…]
忽而巨掌往她脑后一扣,沉重的吻和醇郁的美酒立即侵入她的唇,她承接不及,红艳的美酒由她唇中溢出,沿路流泄至雪白丰腴的乳沟,醉倒了他的心思。
没有人看得见她如此艳丽的模样,这是他独享的专属权益。
[不要随便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啊?]怎幺突然跑出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