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她的颈侧。如果我一直不碰你,你才该担心呢!
是、是吗?她瞬间变得僵硬,双眼瞪着浅色的天花板,胸口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为什么?
嗯…他轻吟了声,沙哑而性感,让她敏感的耳窝止不住一阵战栗。听说有些性向跟我们不太一样的男人,为了无聊的社会道义,随便找个女孩子结婚,然后一辈子碰都不碰她一下。因为不想吓坏她,他说得颇含蓄。
不、不会吧?眨眼再眨眼,单纯不敢相信有这么残忍的事实,惊人地发生在现实社会里。
卜焱堽忙着触摸他不曾碰触过的她的柔嫩肌肤,不很专心地闷声说:就说你不懂社会的黑暗面,这么常识性的知识都不知道。
她的味道好香,甜甜嫩嫩的,教人好想咬一口…
啊!你干么咬我?他心念一动,她的惊叫随之响起。很痛欸!这样好多了。他满意地笑了,至少她放软了身子,不再那么硬邦邦得像条死鱼。
什么好多了?她又不懂了。
没什么。趁着她不解的当口,他既轻且慢地褪去她的前扣针织衫和长裙,露出贴身的纯白色丝质衬衣。你怎么还穿这么麻烦的东西?不难看,但碍手,还得浪费时间多脱一件衣物。
单纯低头一看,不加细想地反射性回答。什么东…哦,保护肌肤啊!这一回话,才愕然地发现身上的针织衫竟然不翼而飞!啊~~你干么脱人家衣服啦!卜焱堽趁着她慌乱乱扭之际,托高她的双臂将衬衣脱下,顺手把那件派不上用场的衬衣丢往一旁,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继续和她的内衣裤奋战。
你这个人…她又羞又气,一双小手忙着拨开他的大手。别乱碰啦!
还是你其实比较喜欢换个人碰你?他的眼变得深沈,令她猛然一震。
她突然没了和他对抗的气力,小脸开始转红,连眼睛都没放过。你干么说这种话…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噢!懊死的,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一点都不像强悍的新女性。
卜焱堽瞪她。单纯,你不会是在哭吧?老天,那种透明的液体是可怕的蚀人毒葯,足以让人软弱无力。
谁说的?她倔强地吸吸鼻子,开始坦然面对现在的情况。好,既然你想做,那就来吧!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噗~~卜焱堽忍不住喷笑。小姐,你这样像即将跟男人上床的样子吗?根本像要去赴死!
他无奈地微叹口气,实在彻底败给她了,起身放开对她的压制,不过情况仍显得有些可笑,毕竟两个几近全裸的男女,赖在床上却什么都没做,感觉实在非常奇怪。
单纯可吃惊了,没想到他就这么松开咬在嘴里鲜美多汁、幼齿娇美的肥肉,有这么善良的色狼吗?瞪着他结实的宽背,她有些小靶动。欸…你不是…想要那个吗?
那个?挑眉侧脸瞧她,他似笑非笑。我是想要,但你不想,不是吗?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那种事又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做…除非在某些特定的特殊场合;他可做不来勉强女人的坏蛋,何况对像是他想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女人?
原本只是小小的感动,顷刻间竟泛滥成灾,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危机,令她感动得莫名其妙。
想起曲宙望的威胁和阴狠,和他的温柔体贴形成最强烈的对比,而且先后在这个房间里发生,她不想拿来比较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