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离开台湾前,泳装并不列在她考虑中。
“那么,”他撇开嘴,慵懒的笑容,突然显得邪恶。“你打算裸泳?”他道。
家珍呆住,脸孔再一次涨红…听到这么露骨的话,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我、我累了,我想休息。”
她搪塞,虽然她知道,这是最差劲的借口。
“是吗?”他挑起眉,低笑。
为了痹篇他灼热的视线,她走到行李箱前,像机器人一样,动作僵硬地,将衣物从行李箱里一件件取出。
“喂,你不觉得你太无趣了?”
男人低嘎的声音,从她背脊后冒出。
她猛地转过身,发现他就蹲在自己身后…“啊!”她吓得差点跌倒。
“小心!”
他接住她。声音充满关切,表情却不怀好意。
“谢谢你,我没事。”
就在她打算挣脱时,他突然抱紧她。“喂,我们…是在度蜜月吧?”
“是…又如何?”她的喘息变得深长。
意识到他手掌的温度,停在自己的腰部,正透过衣料渗进她的肌肤。
“度蜜月,需要这么拘谨?”他笑着,粗嘎地道,低哑的语调像恋人的呢喃。
她呆住了,愣愣地瞪着他,腰部僵硬、身体下意识地反抗着…他咧开嘴,瞇成一条长缝的眼,闪烁着某种让她看不透的东西。“我们是夫妻吧?”他道:“但是你怕我?”
“我们…并不是恋爱结婚的。”她实话实说。
“真伤人啊!”他嗤笑,听起来不怎么难过。“难道你没对我一见钟情?”戏谑地嘲弄。
她望着他,心脏揪在喉头。“也许,也许很多女人会…但我…”
“你要什么?”他忽然捏紧她的腰,把她握向自己。“我可以给。”
她沉默片刻,似在犹豫答案。
“我要的,是一个丈夫。”她终于说出口。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道,脸上的表情深沉起来。
“不!”她摇头。“这只是名义上的…”
“你要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
家珍望着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是感觉到,他们之间,还是距离很远、很远的陌生人。
“不知道?”他撇开嘴,因为她的杞人忧天而嗤笑。“为不知道的事伤神,岂不是太傻了?”
她皱起眉头,想挣脱,却发现后面有一堵墙,完全挡住她的退路。“也许我真的很笨,可是你曾经说过我们…”
“我说过,”他瞇起眼,看清她无路可退,宽厚的胸膛,几乎压上她柔软的胸脯。“你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不必怀疑。”他早就计算好,她没有退路。
他靠得好近!
近得让她没有心理准备。
“我、我们似乎把话题扯远了,”发现教人尴尬的接触,她极力想结束谈话。“我只是不想游泳而已…”
“来到这里,迟早得下水,现在面对现实又何妨?”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