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我该回去上课了。”今天是周三,她得跟那三个小萝卜头约会跳芭蕾。
抱起“淑女”她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男人。
“看起来修养很好。”褚擎?疃似鸷觳栊嵛抛牛淡淡地表达意见。
“嗯。”不知不觉提高生活品质。
“配你太可惜了。”听清楚,是“太可惜”而不是“有点可惜”两个字天差地别;先让他高兴一下,再把他踹入地狱。
“你是太久欠修理,皮在痒了,是不?”贺兰平挑起眉问道。
“是很久没练拳头了。”褚擎宇放下红茶,挑衅地对上他的眼。
“那就来吧!”
两个男人袖子一拉,当场在不算太大的征信社里开打,打得是天昏地暗,互不相让…
***
“纪老师,你怎么会从‘唬烂征信社’里走出来?”跳完舞,小莫喝着纪绿缇冲泡的红茶,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绕着她转。
“呃,纪老师在那里打工。”
她找了个最接近事实的理由。
“收入好吗?”
小伟像个小大人似地问道。
咻!一箭穿心。
“还、还好。”她怎能承认自己是做免钱的?那岂不是被这些小滑头给笑死?
“我觉得纪老师不用那么辛苦啊!”小臻拍了拍安坐在身边的“淑女”“找张长期饭票要比打工来得简单多了。”
纪绿缇不敢置信地瞠大美眸,瞧瞧这是国小二年级的小女生会说的话吗?到底他们都接触到什么资讯?真是太可怕了!
“唉,女人不一定要靠男人呐!现在离婚率这么高,女人要
自立自强。”小莫满脸不认同;太多同学都是单亲家庭,她看得
被多了。
纪绿缇又是一惊。天呐!她发现自己在这些孩子面前,思想像个食古不化的古人。
她和他们有严重代沟!
“现在景气这么差,很多都是双薪家庭,万一纪老师找的不是长期饭票,而是长期‘债券’怎么办?”那可不是稳赚不赔的。小伟蹙着眉,完全理解现实经济。纪绿缇抚着额头,快被孩子们超龄的成熟论调给逼疯了。“叮铃!”原本小臻还想“补充说明”却被突如其来的电铃声给打断。“是你啊,表哥。”开门后看到来者,纪绿缇笑了。“有事吗?”也许是贺兰平的怂恿,多多少少在她心里留下些阴影,她下意识地问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牛乃堂扯出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表达最大的诚意。…
“喔,对不起,请进。”还好小莫他们还没走,要不然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同意与他独处一室。
“你是谁啊?”牛乃堂一进门,马上面对三双慧黠有余的眼,他们一致提出共同的疑点。
实在是纪绿缇的生活太乏善可陈,而刚才又才谈到纪老师的“终身大事”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成年男子,他们当然迫不及待地想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顺便审核这个人“合不合格”
“他叫牛乃堂,是纪老师的表哥。”纪绿缇走到厨房多拿一个杯子,顺便介绍。
这些小表头是谁啊?牛乃堂愣了下,随即扯开不甚自然的和善笑容说:“也是小缇未来的先生。”他不放过强调未来变动的可能。
“牛奶搪?”
“小缇?”
“先生?”
三个孩子同时发出不同的问号,每一双眼都十分认真地黏在牛乃堂的脸上,令他的笑容更为僵硬,眼神不安地四处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