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荧幕的电视。看看电视会不会让时间过得比较快?她试着让心里的不安降到最底,便拿起遥控器按开电视。
“喔…对,就是那里…”陡地喇叭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声,逐渐转为清晰的荧幕里,出现一张痛苦皱眉的女人脸孔。“啊…快快一点…”
纪绿缇眨眨眼,心跳莫名地加快,忍不住又眨了几下眼,直到镜头拉开,露出另一个交叠的男子,重点部位还有刺目的马赛克。
“嗄?”纪绿缇紧紧地把遥控器拽在胸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这这…这就是人家说的“咸湿片”吗?好可怕,那个女人为什么看起来那般痛苦?杂志里不都说做那种事是件很舒服的事吗?为什么看起来跟想像的都不一样?
“舒服吗?”男人的身体汗流浃背地,看起来也是满脸痛苦。“騒货,我就知道你爱死了!”
纪绿缇几乎停止呼吸。吓死人了!他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会不会…会不会男人在做那件事时,都会说这种可怕到令人想昏倒的话?太恐怖了!
“啊啊…”女人没有答腔,一径儿哀叫个不停。
超诡异!那两个人看起来都好像痛苦得快要死掉的样子,为什么他们还要继续做下去?她实在搞不懂那些人的脑袋在想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不知不觉越来越靠近,整张脸都快贴在荧幕上了。
“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现在在做什么?”身后霍地传来如鬼魅般的男声,扰乱她的研究思绪。
“我在研究…”咦?咦!?怎么有人在说话?她蓦然瞪大了眼,差点被电视的辐射线弄瞎了眼。“呃…你不会是…贺兰平吧?”
噢!让她“屎”了吧!他怎么挑这种时间回来啦!?这下子脸丢大了!
“嗯哼。”贺兰平轻哼了声,伸手直接按掉电视开关。“除了我还有谁?”
他一走进来,就看到她整个心神全被电视吸引住了。这种地方会有什么营养的节目?全部都是限制级的锁码台,这女人还看得津津有味,真不晓得她的脑子是单纯还是淫荡,不过以她平日的表现,十成十一跳不开第一种可能。
“哈…哈哈,你、你回来啦?”她干笑着,根本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好看嘛?”他就蹲在她身后,正好将她半跪的身体,圈在电视漆黑的荧幕和他伸出来的长臂之间。“小绿缇。”他恶意在她耳边吹气,低沉的嗓音显得危险又慵懒。
“呵、呵呵,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她紧张地缩起肩,圆圆大眼眯了眯,因他突来的靠近竖起全身寒毛。“你事情…办好了?”
她没有说谎,因为剧里的男女重氛部位都被马赛克挡住了,所以视同没看见。
“还没。”他碰都还没碰到她,怎么可能“办事”?
“那你、回来干嘛?”她其实想说的是,干嘛挑这个时间回来?呜…好想哭喔!
“不回来怎么‘办事’?”哎,他就知道这妮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两个人的“办事”意义完全不同。“这不就抓到你做坏事了嘛?”而且她是现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