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玲劝了两句，见留不住他，只好帮他穿了衣服，末了才小心翼翼的告诉老吴，说刚才看场的大哥刚才代了，老吴是他朋友，都是他请客。

只是彼此都还藏着心思，老吴没吐跟自己份有关的事情，李秀玲也没提起自己在这里边卖。啤酒走肾，聊了一阵儿李秀玲起去卫生间，老吴也表示得去方便一下，于是俩人了门。

三十年风雨，弹指一挥间，那些属于初恋的好一时间涌上心，和如今的不如意在脑袋里转来转去，不自觉的就开始顺着嘴往外吐。李秀玲认真的扮演了一个倾听的角，偶尔接句话，绞尽脑只是不痕迹的关心与呵护。说了一气儿，老吴自觉把平时郁积在心中的闷气吐了大半，心情因此也开朗了许多。

老吴哽咽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酒后失态了，连忙把抬起来抹了抹睛，又要帮李秀玲肩的泪，终究反应过来这个位不便下手，尴尬的揸着手向李秀玲连声说对不起。

又开了酒，李秀玲胆也放开了，渐渐说着话就开始和老吴有了肢接，调笑的时候摸一把。

但李秀玲自己也想知这警察到底是来嘛的，又怕伺候不周到，又怕周到的过了，歪打正着算是捎带着就把大哥的计划给实施了。

到底是心态问题，他料想也就百八十块钱的事，这玩意怎么说也是开在自己底下，就冲下边舞池里那个状态，自己平时睁只闭只的，今天既然舞厅的人有心，受也就受了。

她简单跟大哥说了说情况，凭自己判断，觉得老吴可能真就是闲暇跑这儿来消磨时间的。大哥确定了不能节外生枝，于是临走扔下一句话，妹你好好陪，消费啥了都算哥的，你那份钱也算哥的。

然后开了啤酒，又劝他吃果，这才找话题闲聊。大哥失误了，以为她能领会自己的意思，这片警的话。

他就是这情况。边聊边喝，再加上逐渐放松下来，话匣也就打开了。借着酒劲和昏暗的灯光，老吴看着李秀玲笑靥如，不知不觉就又勾起了回忆。

渐渐的话题就转到了李秀玲上，她倒也是世坎坷，一说起来柳眉微蹙，圈带红。这些年过得也不如意，在舞厅里厮混的这段时间，男人们又只是为了在她上发望，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倾吐心声。

老吴心里没底，还是问了问这里的消费平，李秀玲只推说不贵，都是完事了再买单。老吴酒劲没全散，就又续上了啤酒。酒这个玩意，相当一分人不能搀着喝，先喝白的后喝啤的，或者反过来都格外容易上。

他不知对于李秀玲而言，这都不算个事儿，但刚才她有意避开自己在这里的业务不谈，倒确实也给老吴留下了一个良家妇女不得已浅涉泥潭的可怜印象。

条件就在这儿摆着呢，还能消费到哪去，可既然有了这句话，李秀玲也就心里有底了，等她回到包间，老吴是已经回来了，桌上的果盘倒都满了，看样二楼大来过。再聊起来。

二楼大在走廊上丢给李秀玲一个询问的神，后者微不可查的摆了摆手，等从卫生间来，大哥堵在门，直接就问了李秀玲。

老吴想了想也就作罢：“那他说没说我是啥的？”“没有…你也不告诉我，整的神神秘秘的…”李秀玲笑着故作轻松的在老吴上拍了一下。

虽然彼此还是陌生人，可老吴天生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李秀玲也多少还保持着几分朴实贤惠的气质，俩人倒是聊得颇为投缘。

李秀玲温柔的安他，又帮他了角。这让老吴心里觉乎乎的，却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了，于是慌的站起来要走。

他一阵恍惚，仿佛当年佳人重现，一时忘情竟然一把搂住李秀玲的肩膀：“我错了！都怪当初我胆太小哇！”李秀玲吓得一僵，却也没有动弹，任由老吴把脸压在自己肩上，只觉得微微的凉。

只着肩，里面实实在在的是真空上阵。俩人坐下，李秀玲也不敢上来就往他上贴，先问他喝什么。

或者看他心情好，脆拽过胳膊来搂着摇晃。又说了一阵，话题忽然没了，俩人肩挨肩的靠在一起，受这生命中难得的静谧时光。老吴一侧脸，李秀玲正用汪汪的睛看着他，面带桃，呼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