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晓芬还是的意识到，肯定和琳琳的事有关。两个民警都穿的便装，态度还行。舞厅亮灯也是因为这事，总不能明晃晃的当着警察的面纵容这群男女胡作非为吧。没多说什么，也就是关于平时的一些琐事，多大了家在哪，和谁熟识，平时发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张晓芬听说是公安，掉就要走，李秀玲还有平静，觉得自己也没什么，既然能就这么在舞厅里调查，肯定和卖的事也沾不上边，那有什么好怕的。

“你可别瞎说，那可是警察！”李秀玲又好气又好笑。“警察怎么啦！警察也是男人！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就咱这地方，隔三差五的就有警察来…”“我怎么没看着过？”“废话，来找乐的还能穿着那？”

她来舞厅之前在小旅店过一段时间，有一回就让人给逮了，那给整到派所以后，哎呀…”她摇了摇，没往下说。其实她也害怕，下楼的时候李秀玲有，抓了一下她的手，俩人都一样，手心里汗津津的。

俩人正犹豫着呢，看场的大哥从楼上下来，正好走到她俩边：“哎，你俩，跟我过来一下…”张晓芬差就要说我们已经上过楼了，又怕大哥记好，不好跟人解释。

在法律面前，舞厅哪有什么对劲的事可言，俩人自然不能什么都往外说，譬如十块钱三个曲和二十块钱去吧之类。

下了楼张晓芬才回过神来：“不对呀，刚才警察怎么还问到我那个们了呢？”她于心虚，当时本就没敢细想，下意识的没有透自己和那个女人认识的情况。

于是只好和李秀玲一起上了楼，边走还边打听：“大哥，啥事儿啊？你给老妹儿提个醒呗，省得心里没底…”大哥都没回：“没事，派所的来了解情况，知啥说啥，别的别说就行。”说是就一些调查，了解一情况，别张。

仗着舞厅上边有人，没人来咱们就是了。你是不知，这帮警察黑着呢，抓住一回要不罚个五六千的都不算完。这还不算，我跟你说啊，以前我认识个们。

“那…那他们…”“跟那帮男人没啥区别，该啥啥，你以为他们整天都那么正经呐！”李秀玲半信半疑。

“啊？怎…怎么不对劲了？”李秀玲有些惊讶，年轻那个负责问话，年长的记录，她刚才光顾着张了，因此没怎么注意。“说不好…那人我好像在舞厅见着过…”张晓芬撇了撇嘴：“八成是看上你了…”

就听见她们正在小声的嘀咕，好像是说楼上有公安在调查些什么。长期隐藏在黑暗的环境中易，舞女们多多少少都不喜和执法人员打。

李秀玲见她没吱声，也就没再说下去“你注意着没，刚才那个岁数大的警察，我瞅他看你那神，可不怎么对劲…”隔了一会，张晓芬忽然又说。

一时间竟没控制住。王雅丽楞了一下，连忙伸手抱住还在周向红上耸动着的男人：“哎妈呀！哥你咋这么厉害呢！可馋死我了！来，会儿老妹呗！”

警察倒也没细问，隐隐约约的遇到这样的问题就过去了，想必还是舞厅老板的能量在发挥作用。可虽说是没什么，李秀玲还是从那个年轻的警察中捕捉到一丝不屑。

人们一起等有人愿意正常的舞…其实也就是抱在一起随着节奏慢慢晃，哪有几个人会正经的舞…张晓芬尖。

没看过猪跑总还吃过猪的，这不屑可不常能从他们面对普通百姓的时候看见。张晓芬对此倒是很通透：“嗐，你自己啥的不知哇！

忽然就扯扯李秀玲。俩人一起看过去，却是看场的正在两个两个的往楼上带人，下来一波就换上去一波。肯定是跟生意没啥关系，明摆着是有别的情况。俩人慢慢溜达过去，混在人堆里靠近两个刚从楼上下来的女人。

“哎，你不是说她失踪了么？”李秀玲想了想才明白她说的是谁：“这怎么和琳琳的事儿扯到一起了呢？”张晓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内心仿佛有不好的预：“不知…别瞎猜了…”然后就陷了沉默。

但这年啥事都有，张晓芬说的要是真的，好像也没什么稀奇。周向红一阵愉悦的哼叫，尽知王雅丽就在边，但快将意识冲击得已经有些混，兼之胖消失后，她对这觉的渴望也在心中压抑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