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试探着问了问，对方笑嘻嘻的，只是摇。又是一曲结束，男人从裙下面了折磨她的手。

立了起来。

就算他给不了多少钱，自己也不过就当下午生意不好罢了。没准他还能多给呢…到地方老王开了门，先把她让屋坐下，又张罗给她倒。

情在她们上是不被允许存在的，这是用许多很傻很天真的舞女的教训换来的宝贵经验。张晓芬偶尔会和她或者是其他人说起，某个女人在这里动了真情，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连人带积蓄都被人骗得血本无归。置事外想想其实很简单，能来这地方的，能有几个好男人？

毕竟也不到彻底的厚心。一路上她左思右想也不清楚王八究竟想什么，后来转念一想，自己要钱没钱，要能耐没能耐，多也就是上个床的事儿，这才把心放下来。

＊＊＊李秀玲此刻正在舞厅里忙乎着，或者说，是她的客人正在忙乎着。一个小个得益于自己上的优势，正把脸俯在她的半边上，叼着一个又又添，她的手则在他的里，着那个和他的成正比的慢慢的搓。

可惜人分三六九等，有五三层，不是每个男人都肾气饱满，力旺盛。小个在她上过足了嘴瘾和手瘾，到底也没遂她的愿，下那玩意只是略有反应，依旧绵绵的。

另外他也没说为什么要她去，如果单纯是为了，这老家伙多少钱才能补得上自己的损失？他肯吗？可要不是为了这事儿，李秀玲也实在想不王八还有什么别的事能找到自己上。说起来要不是这个电话，她几乎都没注意，已经有一阵没在舞厅见到这老家伙了。

还偏偏被自己遇到？天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因此这个昏暗的环境，注定只能是个易的场所。

然而人的思想是难以捉摸的，被老赵的那些觉毕竟因时间而有些模糊，于是她在胖怀中的经历渐渐清晰起来，当她努力不去想起胖可憎的嘴脸后，当时一直被压抑着不去品味的觉就凸显来。

她定了定神，匆忙穿好衣服，暗暗骂了自己两句贱货。走到门却又折回来，了雪膏，又犹豫着贼似的翻李秀玲的眉笔，简单描了描。这都是为了求胖能行个方便，她在心里想着，而后急匆匆的了门。

但大家都清楚，她的如今并不怎么值钱，说起来王八的人情是实在的。另外她在这个泥坑里打的时间还少。

一样的让人眩，一样抓心挠肝般的让人崩溃，一样的飘在云端，尽混合着如的屈辱，但回想起来。

却也莫名的销魂。心理没有愉悦，但依旧刻骨铭心，甚至里都开始丝丝的发。这觉让她惊恐、羞愧，为此脸红得发，但时间不等人。

挑逗是一次大活儿良好的开端，往往一些在是否要来一炮的问题上于犹豫不决的男人，经过挑逗就会顺从自己的本能。

她去回了一下，却是王八，听着声音蔫蔫的，让她去他家一趟，她其实不太想去。时间就是金钱，从舞厅去王八家，一来一回就得差不多一个小时。

思虑再三，李秀玲还是回去换了衣服，然后坐公车去了王八的家，她倒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俩人确实熟，自从在舞厅相遇，王八也的确没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反而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了力，尽这一切都是她用换回来的。

那让人眩、抓心挠肝般的崩溃却又舒得像云在天上飘的快，至今想来仿佛还有余韵在她的里回。这余韵的幻觉又勾起了另一些记忆，那是她不愿面对的痛苦，是胖要挟后的玩，在她心里像一大的丑陋的伤疤。

她们才会受到时间和世界的变化，除此之外，只有金钱和，她们会记得某些人，但仅仅是因为他们手比较阔绰，或是容易哄骗。

李秀玲因此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笑呵呵的接过男人递来的钱装包里，她正打算去卫生间整理一下衣服，包里bp机忽然嗡嗡的震动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号码。舞厅门就有电话亭。

舞女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面对不同的面孔和，赤的易，所谓谈情，也只不过是为了易能够更好的延续下去而已，只有每天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