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敲了两遍门，周向红只是不声，希望装家中无人的样来，同时心里暗暗祈祷儿不要被惊醒，发什么声音。

麻木和叹息。第三天，胖又来了。

这个状况很大程度上鼓舞了他，一路顺畅的贴着，弯起来抠了。粘反过来又成了保护李秀玲自己的屏障，但尽如此。

不就堵着来回走路的大姑娘小媳妇调侃两句嘛，能怀是怎么着？你家挂在院里晾晒的衣服没了关我事？老太太走路不长睛，我这胳膊肯定被你撞骨折了，一把年纪都他妈活到狗上了？瞅什么瞅，你妈的找揍是不！

后来不由得从鼻里轻哼来，额也见了汗。老倒当她的状态是享受一般，手上不断的增加着力，她下夹着那只折磨人的手，双不分开，就磨得厉害，稍稍分开些，那手指又因为减小了阻力而愈加几分。搁在从前，李秀玲早就声让他停下了。

＊＊＊事实上周向红还是加了小心的，她这两天只去买了一次菜，上下楼时还特地留意看有没有人在尾随自己。除此之外，就再没过门。外面也的确是够的，这两天已经了好几起小区居民和混混之间的冲突，有一次还惊动了警察。

但八成是个女人，烟、喝酒、泡夜店，也许手臂上还纹一朵玫瑰，阅人无数。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老，李秀玲去卫生间打理。

但这帮不知哪里冒来的家伙虽然扰民，却实在没被抓到什么违法的事实，警察来了也只是调解一通，就此作罢。这倒让混混们的气焰逐渐嚣张起来。

但大家都是老实人，平时遵纪守法惯了，实在是下不了手。胖来的时候，周向红正在洗衣服，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一下让她警醒起来，连忙关了，整个人都保持着慢动作，屏住呼听外面的动静。

只是语气让人发冷：“你躲着不开门没事儿，我就当这算你答复我了，咱们走着瞧…这样…我把呼机号给你留下，啥时候你要是改了主意呢。

甚至对自己的敬业神产生了质疑。老只在她的上胡挲了两把，就迫不及待的顺着中间的把手指探去，结果沾了一手指的腻。

哥在楼里嘿嘿一乐，后叫小国的男一伸胳膊就要砸门，被他给拦住了：“周大，是我啊，。我正好有事儿路过，就顺便来问问前两天咱说的那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在这之前她刚和别人了十块钱的，那人也是个老油，一双手把她撩拨得仙死，里洪泛滥几乎要溃了堤，结果她一直合着，到底那人也没表示想和她去卡座详谈。这让她多少有些懊恼。

关好门转回到客厅，她摊开手，把纸团小心的打开，抚了抚那些褶皱，然后拉开柜门，叠起来了一个角落。李秀玲今儿不太顺，事实上这活儿哪天也没有十分顺的时候。

那些老茧仍然毫不客气的着她的粘组织，从传来一些细碎的痛，里也是，那不住搅动抠的手指像一柄小锉，从里到外折磨着她的神经，她开始还能忍住。

只能自己去适应和调节。若年后有句不怎么行但许多人都知的话是这么说的：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享受。第一个说这话的人大约是无从查找了。

就给我打电话…门里夹着了啊！”胖的确是走了。周向红老半天才敢开门确认这一，同时拿到了那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串号码，她把纸条攥成一团刚想扔，又犹豫着缩回手。

但如今不同，家里电视还没着落呢，她只好拼命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企图尽量捱的时间久些。不知怎地，她忽然又想起了当初刚舞厅时听到的，那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对话：玩就行了，你给钱还她舒不舒服？是啊，谁会你舒不舒服？

我知你在家，刚才台上晾衣服的就是你吧…”门后一片安静，他也不急，依然笑呵呵的。

事实上并非打不过，整个小区虽然以老年人居多，但青壮的汉怎么也凑得几十号，又都是工人，论打架足够把这帮混混拆零碎好几回的。

刚才伺候舞的老，也不知是什么的，手上的劲儿奇大，兼之一掌的老茧。下场还没两分钟，就撩着裙边儿把手了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