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声方落,激情的吻已席卷了两人。
不知何时他们已倒在软榻上,沈拓野的双唇滑过她身上的凝脂玉肤,樊冷蝶的双手抚摩着他厚实的胸膛,于是衣衫渐离了身,于是气息逐渐粗重…
“帮主、帮主!不好了!”尖锐的叫声自帐门外传来。
不待沈拓野出声唤人,陈嬷迳自掀开帐门,直冲到他们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沈拓野不悦地皱着眉,捉起一旁的毛毯盖住怀中衣衫不整的人儿。
“小姐快死了!”陈嬷的眼眸死命地瞪着樊冷蝶,指控道:“是这个女人下的毒!”
“你说什么?”沈拓野眯起眼,低喝了一声。
“这个女人早上端了一些补汤,说是给小姐补身子的…”陈嬷脸上的冷汗直淌而下。
“补葯我也喝了,没什么问题。”樊冷蝶揽着毛毯缓缓地站起身,陈嬷脸上的惊恐不像是假的。
“小姐都口吐白沫了,你还说补葯没有问题!”陈嬷心急之下顾不得礼貌,拉了沈拓野就想往外走“帮主,求求你救救小姐!”
沈拓野看了樊冷蝶一眼,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副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关的模样。
见他皱起眉头,樊冷蝶倏地浅笑出声“你动摇了?开始怀疑我了吗?”
“一定是你搞的鬼!我劝小姐不要喝,她却相信你不会害人,结果一喝立即昏倒,还吐了好几口血。”陈嬷看着她的笑容破口大骂。
“是吗?”柳晴川吐血、口吐白沫的征兆,听起来颇像她葯袋里“五毒散”毒发的情形,樊冷蝶一惊,抬起头看向陈嬷,难道…
“好了,现在别做口舌之争了,先救晴川再说。”
沈拓野沉着脸色,在凝望了樊冷蝶一眼后,转头跨步离开帐篷。
“你这个女人会不得好死的!”陈嬷在离去前诅咒走她。
“搞鬼的那个人才会不得好死吧!”樊冷蝶看着陈嬷仓皇而逃的窘状,心里已有了谱。
这两个白痴女人,该不会是偷拿她的毒葯,打算在吃了之后,嫁祸给她吧。
“笨蛋,那些都是致命的东西啊!”樊冷蝶攒起两道柳眉,迅速走出去。
“你来做什么?“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陈嬷凶巴巴的挡住樊冷蝶。
“我不能来看看柳晴川是不是真的中了我的毒吗?”樊冷蝶示威地瞄了沈拓野一眼,眼神中有着讥讽…他的信任都是假的!
“小姐吃了你送的东西才昏倒的,不是你毒的,难道是我吗?”陈嬷流了一额的汗直瞪着她。
“这可难说了。为了达到目的,很多人可以不择手段。”樊冷蝶越过她走进柳晴川的帐蓬内。
柳晴川躺在床上,床边的血渍未干,微张的双唇缓慢地吐着白沫。
“该死的。”樊冷蝶坐在她身边,纤指掀开她的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