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初次,那么我会克制我自己不要折腾你一整夜。”
他大胆的话,让她脸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胸前的肌理。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男性笑容,她微微喘息着,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多尴尬啊!“你好重。”
“待会你就不觉得了。”从她脸上的笑已猜出她的经验,他扶住她的脸庞,缓缓地吻去她的喘息。
“等一下。”在激情焚去所有理智之前,她突然惊叫出声。
“什么事?”他的话吐在她的肌肤之上。
“我忘了锁门!”
****
“我持会再来找你哦!
卫静云勾住桑文生的颈,在给了他一个火热的长吻后,她还坏心地轻咬着他的喉结,满意地听到他低吼了一声。
与他回到华盛顿半个多月,她了解他身体的敏感部分,一如他知道如何将她的热情燃至高点一般。
“你是那些排不到门诊的病患家属派来荼毒我的吗?”桑文生无可奈何地拉开她,不想在待会动手术时,身体还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之下。
“说的自己好像多伟大一样。”她不在意耸肩,拎起丢在桌上、地上的书本、包裹,而那个洁癖男子则不满意地看着她的举动。
真要在这段快乐的时间里找到暇疵,只能说,她更加确定了两人无法相守的未来。
桑文生一直以为他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改变她的习惯,他甚至己经自信地为她找好了教中文的学校。然而,他却不晓得在那些缠绵过后的夜晚,她是多么不舍将视线挪开他沉睡中的容颜。
生活了一段时间,她只是更加肯定她的看法,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白天与黑夜终究只能在日夜交替时有过那么一小段的交会啊!
两人截然不同的生活习惯,目前好心情的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两个月、三个月后呢?当他发现家里依然是随性所至的摆了一地的书籍、CD时;当他发现她绝对不可能闭上自己的嘴不和他争辩之时,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宠溺著她吗?
文生对前妻有恩,两人的缘分甚且只能以分手结束。更何况,她的拗脾气向来是直来直往的!
“怎么了?”桑文生盯着她消逝的微笑,关心地弯下身与她四目交接。这些天来,她愈来愈心神不定。为了什么?
“没事啊!只是有点想家而已。”
“你会适应的。”将她揽腰抱起,他笃定地说。
“再说吧!我该走了,你也该准备些手术的前绪工作了。手术后如果很累了就打电恬给我,我再来接你。”口中说着离别的话,手却捧着他的脸庞不肯放手。卫静云用一种极度认真的眼神直视着他“我好爱你,你要相信我。”
桑文生吻了她认真的眼睛。“我相信的。”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样吻你吗?”卫静云突然丢了句话。
“为什么?”刚才两人一入门,她就将他吻得头昏目弦。
“因为我讨厌每次在公开场所亲你时,你都扭扭捏捏的像个维多利亚时代的保守处女。”好像只要有他认识的人在场,他就放不下身段做一个爱她的男人。卫静云朝他皱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