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拖。
“我回来了,何,还上去做什么?”庄岩说!
征世呆楞半晌,一时还回不过神。
“但是…我们已经约好的…”她俊傻的说。
“由他去吧!那个人很重要吗?”庄岩拥着她的肩;“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
征世仰望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征世从不流’泪,此时她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我…”她力持平静,不想一开口就流泪。
“回家再说,好不好?”他自己开车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塞进汽车里。
“庄,但是…”
“没有但是,”他说得很霸道。“我来了,你必须跟我走,没有任何留下的借口。”
征世凝视他,眼眶湿了。“你…可知我来此地做什么?”
他看她一眼,发动汽车绝尘而去。他不答她的话,他是知道她来做什么的!是吧?
“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
“谁告诉你我会在这儿?”她却这样问。
“昨天几乎订不到机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机场等,终于等到一个位置。”他说。
“看到江狼了,是吗?”她问。
“是…我们谈了一整夜。”他说。
“是他要你来的?”
“是我自己来的。”他透一口气。“一太早就来了,我想…我该来。”
“你的意思是…”她的声音发抖。
“如果让你上楼;对你太不公平,”他正色说:“我喜欢一切公平。”
“庄…”她几乎控制不住眼泪。
她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事实,庄岩…转意?上帝!是吗?他回心转意?
一个孩子,一条生命,他已回心转意!
“让我们共同来负担,”他拍拍她的手。“我是太自私了,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
“嗯…庄,我真太高兴了,”她是激动的。“我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真的。”
她用力握一握他的手。
“如果我任你上楼,我…禽兽不如。”他说。
“但是…你根本不想要…”
“我不能让自己后悔一辈子,”他正色。“我不想要是一回事,他来临了是另一回事,我们不能弄乱了!”
她呆呆的望住他,不懂他的话。
“我必须面对现实,接受事实。”他透了一口气,仿佛轻松多了。
“庄,你是说…你接受?”她叫起来。
“我不能让你从我身边走开。”他是绝对真诚的,他的声音,他的神情都这么表示着。
“何,我真是这么想,我愿意这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庄…”她喜悦的泪水等不及的争着涌出来。
悲伤不能令她流泪,喜悦却能!她不但完完全全的得到庄岩,还有那个小婴儿!
多么美好的事,那个属于他们的小婴儿!
她不必问,他当然放弃了他的独身主义,是不是?他要一辈子和她厮守在一起,他还怎能独身?
“你答应我替我布置石澳的家,不能忘记啊!”他说:“我们要先布置一个婴儿房,是不是?”
“是…当然是…”她用手背抹一抹眼泪,她不想哭,但喜悦的眼泪完全不试曝制的流出来。“我们就开始…今天开始!”
他慢慢的微笑,然后用力的握住她的手。
“再见到你真是好开心!”他稚气的。“我的好开心!”
“如果你今天不回来,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怎样!”她摇摇头说。
“不会,上带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说道:“我留在纽西兰的日子很不好过,天天受良心责备,这…不人道。”
“所以,你故意昨天回来?”她问。
“不,我并不知道你今天约了医生,”他再摇头。“我只是忍无可忍,就回来了!”
“时间…真是巧得很,一天也不早,一天也不晚。”她透一口气。“看来的确是一切都有定数,冥冥中自有主宰,不该做的事就不会让我们做!”
“是!我确信!”他吸一口气。
“回来…你没休息过?”她看他满脸倦容。
“看见你就行了,”他看她。“还有,我们还有一些好朋友。”
“是!”她点点头;“告诉他们这件事,他们一定好开心,他们一直担心着呢!”
“昨夜江狼劝了我一阵,”他说:“我真蠢,还一直当他是个情敌!”
“现在还说这些?”她拍他一下。“看,石澳到了,我们回家了!”
回家,总是好事,是吧!
在庄岩和征世的喜悦中,江狼的电视剧推了出来。
很令人失望,反应并不好。不只不好,简直没声没息,连提他的人都很少,根本就不受人注目。
对满怀希望的江狼来说,这是个相当大的打击,他曾希望能一炮而红的。
当然,他费了不少心思的宣传看来也白资了。
他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沮丧和沉默是看得出来的,征世他们都很担心,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