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江狼为自己倒一杯酒。
“记得,怎会不记得呢?”她笑。“那个时候真是没想到会遇到庄。”
“世界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江狼说。他看了庄岩一眼。“庄,现在该放弃你的固执了吧?”
“还…不是时候。”庄岩垂下头,马上又抬起来。“你放心,我…会有决定!”
“现在还不是时候?”江狼啜一口酒。“那是什么时候?你不小心把握,机会还是会溜走的!”
“你说什么?”庄岩不以为意。
“我说…征世虽然是跟你去旅行,但并不表示别人就没有机会了,是不是?”他说。
“是吗?”庄岩笑。“那么我要小心留意一点,不过别人有这机会。”
“你们都在胡扯,”征世扬一扬头。“谁都可以有机会,选择权却在我自己手上。”
江狼凝望着她半晌,笑得很可恶。
“你笑什么?江狼。”她忍不住问。
“我知道的,如果让你再选十次,你还是选庄岩的。”他说。
“啊…这倒不知道,”她仰起脸笑,非常开怀。“我从来也没想过这问题,不过…也有可能!”
“怎么?”庄岩反而不懂。
“我是个非常执着的人,”她笑。一点也不介意。“钻进牛角尖也只有认了!”
“认了?好像很不值得似的!”庄岩说。
“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有时候我做错事,但我会固执的一直错下去,”她掠一掠头发。“我是个不言悔的人!”
庄岩定定的凝望她,好久都没出声。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征世看看江狼又看看庄岩。
“很对!我欣赏你这种不知悔,不言悔的个性。”江狼说:只是欣赏。”
“不必强调,有人会怪你吗?”庄岩说。
“你呢?庄。”征世问。
她当然要问,庄岩才是她所重视的。
“我…”庄岩考虑了一下。“个性太强烈,是不是有点可怕?”
“可怕?”这是征世意料不到的答案。
“也许不该用可怕这两个字眼,”庄岩说:“太强烈了,如果错了还是一直让它错下去,岂不是难以收拾。”
“是,我明白,错事落在我手上,很可能就是难以收拾的局面。”她点点头。“个性强烈,如果要我改,那就从头做起吧!”
“有这么严重?”江狼在一边打趣。
“不过…我这人有很强烈的是非感,我能分辨得出对与错,所以大概还不至于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她笑。
庄岩也静静的过去为自己到一杯酒。今夜他们三人都毫无睡意,倒也难得。
“是在安慰我?”庄岩笑说。
“有这需要吗?”她白他一岩。
江狼看着他们,摇摇头。
“很羡慕你们之间的幸福,”他说:“有一件事…希望不影响你们,等你们旅行回来、我要搬出去住!”
“哦…为什么?”征世反应迅速。“这儿只有你俩住,还嫌不够?”
“我想搬去广播道,上下班比较方便。”他说:“至于这儿,我当它是度假的别墅。”
“史蒂拉的要求?”她问。